于是手的方向瞬间一转，名片被递到了画漾面前。

“这位小姐你好，我是阿波罗娱乐的经纪人李霖杰，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星探，我觉得您的气质十分符合我们公司对于艺人的要求，不知道是否考虑签约经济公司成为艺人呢？我们能提供的资源、条件，都是业内顶尖的。”

一旁林菀菀脸上的纠结表情彻底垮了，她严肃着神情站在旁边，没有离开，也没说话。

画漾对阿波罗娱乐这个公司其实并不陌生，因为这可以说是画家绽星娱乐的死对头。

说死对头也不尽然，因为就画凛的话来说，他们还不够格——人品上的不够格。

阿波罗娱乐总是习惯于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在背后踩对手一脚，也曾抢走过几个绽星娱乐本来看好的预备出道艺人。

即便是画凛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曾被这么不要脸的公司气到过几次。

既然如此……

画漾看向李霖杰，礼貌地扬起笑意说：“有啊。”

李霖杰心里一喜，往前走了一步，彻底无视了一旁的林菀菀。

就他挖掘艺人的经验来讲，如果能抓住眼前这种天生该做明星的“天菜”，哪还需要林菀菀。

只要能抓住眼前这个机会，他绝对有自信把她捧成内地第一小花旦，那他在经纪人圈子里，可就彻底扬眉吐气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以后接受采访，被问“对于业内第一经纪人的名号怎么看”时，他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