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记得的。”熹妃娘娘颔首:“基本上大秦武库之中所有的阵法,我都有涉猎,不能是融会贯通,可在布阵上,我却还是有些心得体会的。”
“这样最好。”西门秋兰这些年和宗泽在一起,也不傻子,“眼下下未曾一统,皇上对于军政看得非常重,姐姐如果能从这些军阵变化中领悟出来一种新的兵阵变化之道,哪怕是将来不能诞下麟儿,但是依旧可以在皇帝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到了这里,西门秋兰的声音变得低了一些,“听闻宫中的武皇妃,虽然只是剩下了一个女儿,可是皇上经常对着长公主殿下为何汝不是男儿身,这样的喟叹;据就是因为早些年的时候,皇上领军外出作战,武皇妃就在军中。”
“不仅如此,听闻前些年,皇上南征汉国的时候,武贵妃武媚娘就曾经跟着皇帝南下过,从南边回来之前,武贵妃的儿子云中王赢鼎,就曾经在前汉国镇守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姐姐啊,你一定要抓紧时间,皇上的宠爱可不是任何女子都能承受的。”
“只是……”熹妃娘娘想到了那事情,浑身上下都有些紧张,感觉自己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哪里能感受得到半点欢愉?
“阿姊,我听闻市井中流传有春宫图,你可曾看过?”西门秋兰也不在乎,认真的道。
“不曾看过。”熹妃娘娘红着脸,有些急促。
南宫丘林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走到了一边的屏风后边,去出来了一本厚厚的书本,走到熹妃娘娘面前,稍微打开了一些,便是男女交合之图画,看得人面红耳赤。
到了这里,就是南宫丘林也有些喘息,“阿姊回到宫中,就认真翻阅,你在帝王家如果不能为皇上诞下麟儿,老来依靠谁人?”
“我……我记下了!”熹妃娘娘耳根子上像是要滴血一般,声音也像是蚊子般嗡嗡道。
“主母,主人回来了!”这时候,一个家奴站在屋檐底下,躬身道。
熹妃娘娘慌慌张张的把这春宫图收了起来,一边上的侍女银捧在手中,有一块绣帕盖着。
没有多长时间,一个壮汉身披重甲走了进来,远远的就想着熹妃跪拜行礼:“臣大秦禁军先锋官,拜见熹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么一会功夫,熹妃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不少,南宫秋兰也恢复了常态。
“宗将军请起,你我本身就是一家人,无需这般多礼。”
宗泽拱了拱手,起身走了进来,垂手立在一边上,不敢坐下。
“宗将军且坐下。”
宗泽正色道::”尊贵有别,末将不敢乱了礼数,还请娘娘见谅。”
西门秋兰笑道:“夫君,娘娘是我阿姊,也是你阿姊,何须这本多礼,现在太过于生分,快些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