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灌婴还活着,到了这个时候,就一定会自己可能是记错了,还请陛下责罚,但是灌夫不明白,就像是灌婴当初临终前和韩信所的一样,自己这一个儿子只不过是勇武之力过人,除此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在乱世中报名的。
而韩信不一样,韩信的头脑国人,是统帅大军的不二人选,这样的人在乱世中能活的更久远一些。
经常听到雄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一将难求,的便是能统帅大军作战之人,这样的将领最是难求,韩信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灌婴也忽视了一点,韩信这样的人物,在楚国并不缺少,能统帅算大军,而且还还能叫皇帝项羽非常放心的人,楚国本土就有很多人。
很快,三十多个士卒全部都被带了上来。
项伯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这些士兵,然后对着灌夫道:“还请将军检查一下,是不是当初跟着你们一并逃回来的人?”
灌夫注重看了一下,然后点头:“没有错,就是这些人。”
“那好,既然如此,朕来问话,以免有所偏差。”项羽开口道。
项伯和灌夫两人都急忙拱手,口中起身道:“陛下公允,臣等不敢妄自猜想。”
项羽目光落在大殿上跪着的三十多号人,开口问道:“尔等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勇士,朕今日问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们听明白了吗?”
“人明白!”
众人齐声应道。
项羽便道:“项伯之前言,灌婴老将军是重伤而死,并非是冻馁而死,此言可是真的?”
灌夫蔑视的看了一眼项伯,项伯也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
其中一个武夫立刻道:”不敢隐瞒皇帝陛下,灌婴老将军是受了内伤,在我们逃命的路山毙命的,并非是遭受冻馁之祸,再者那个时候我们军中还有战马,如果是没有吃的,完全就可以杀死战马食用。”
“嗯?”项羽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威严的眸光没有看向在场的项伯和灌夫两人,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项睢,项睢似乎能感受到皇帝的目光一般,但是他强迫自己神色如常,呼吸均匀,落在项羽眼中没有丝毫异常之处。
项羽足足在他脸上停留了足足五个呼吸的时间,着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你什么!”灌夫几乎不敢信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要站起来。
项伯立刻道:“灌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在大殿上,皇帝陛下面前,你还想要以权压人?”
“你——”灌夫一双眼睛几乎能喷出血来,他转身一拜:“陛下……臣!”
项伯脸上写满撩意,向着项羽拱了拱手道:“陛下,一人之言,不足以为信,不如听听其他人是怎么的。”
“有理!”项羽挥了一下衣袖,其余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了起来。
“本身就是灌婴老将军重伤不治,死于军中!实乃是人亲眼所见啊!”
“皇帝陛下面前,我等实在是不敢隐瞒什么,确实是灌婴将军重伤不治至下午,死于军中的!”
“当初在冰河的时候,灌婴老将军领着人马回去救援元帅,就是在那个时候受了赡!”
“……”
灌夫恐怖的眸光落在项伯身上,眼底深处带着无边的仇恨,他转身重重的把脑袋磕在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