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的。”灌夫语气低沉:“我一直都相信我父亲的眼光。”
韩信沉默了一会,道:“现在就走,除了吃饭的时间,我们都一定要在马背上渡过,能跟着我们举事的士兵确实是最中心与我们的,但是到了必要的时候,不能留下的人还是不能留下。”
“活着最重要,这个道理我明白。”灌夫人已经到了马背上,他看着后背插着令旗的骑士穿梭在大军中间,呼喊着大军开拔的命名,有些士兵嘴里还在含着吃食,却也一股脑儿站了起来,手中提这武器,开始列队。
“出发!”韩信大喝一声,吃饭的这会儿功夫,他就已经换上了战甲。
春日的风并没有诗歌里边描写的那么和煦,迎面吹来的时候,一就叫人感到很冷刺骨。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不知道为什么,灌夫脑子里边居然会想起来秦国哪一个官员写的词作,居然非常符合他现在的心境。
一切杂念全部都抛出脑外,大军已经越过了这一片湖泊,顺着管道泵北上而去,滚滚烟尘直上青。
只不过因为灌夫大军身上穿的全部都是楚军战甲,而且灌夫才在不久之前名满楚国,成为了出国的侯爷,就算是附近有驻军看到是灌夫领军北上,虽然没有接到朝廷的令书,告知有大军路过,可还是没有人站出来阻挡。
这就是身份的好处,在楚国朝廷的令书还没有送达到北边各州郡之前,灌夫大军完全不用担心后勤补给的问题,可以真的是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
灌夫可是根正苗红的大楚国侯爷,人家领军路过,你作为地方官敢不献出粮草,那就算是被灌夫看了,也是活该。
只要是有饶地方,就难免会传阿谀奉承之辈,更况且灌夫这等年轻的侯爷,将来本就是前途不可限量。
好在非常幸阅是,灌夫大军已经到了傍晚时分,都没有看到项羽的追兵,就是韩信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北上的时候不管是谁,只要是大军行走,那就一定只有这一条官道,除非是走汉水,也就是走水路。
可是现在这样的气候想要走水路,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何?
春日的时候冰雪消融,那河水就会上涨,汉水中不是凌汛,就是因为河水上涨把原来的船只航道给淹没,在这个时候走船,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水手,也难免会遮了眼,导致船只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