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通?”韩信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之人,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一般:“你就是蒯通?”
“不曾想到侯爷也曾听闻过饶名讳,当真是三生有幸!”蒯通含笑道。(此处明一下,蒯通和蒯彻两人本为一人,只不过因为正史上位了避开汉武帝刘彻的名字中带了一个彻,后人为了避讳,就把蒯彻之名改为蒯通,通与彻,本身就是同一个意思,前往有的地方写成了蒯彻,有的地方写成了蒯通,此处确定为蒯通,请大家见谅
韩信微微拱手道:“先生是下都知名的辩士,某又怎么会没有听过先生的名气?”
蒯通见得韩信如此,便微微颔首道:“侯爷,蒯通有两句话想要对侯爷,只是此处……”
韩新闻言,便道:“那就请先生移步,前往我军中军帐而去,先前不知道是先生,有多冒犯之处,还请先生海涵!”
着,韩信还附身行了一礼,这更是家叫蒯通惊喜莫名,便在韩信一干亲军武将的簇拥之下,直奔韩信军帐而去。
进入军帐之中,韩信请蒯通上座,蒯通则故作惊悚言语,道:“侯爷现在身份显赫,地位极高,却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大祸临头了!”
韩信闻言微怒:“我看中先生,可不是请先生过来这种纵横辩士的微言,如果先生不愿意赐教与我,那先生就请回吧。”
蒯通神色如常:“古时候就听到有人只能听好话,而不能听忠言之逆耳,侯爷身在高位,看似平步青云风光无限,但是个中滋味只怕也只有侯爷自己知道而已。”
韩信迟疑了片刻,挥手斥退了左右,这才拱手请教道:“还请先生之言,信虽然语段,但是却并非不可教导之人。”
“侯爷严重了,且问侯爷一句,皇帝加封你为三川侯,你可知道这是何意?”
韩信颇为得意笑道:“实不相瞒,我这封号为三川侯,正是皇帝陛下期盼我早日收复三川郡,三川郡便是晋国主要盘踞的地方。”
“这么来,侯爷的封地,相比就是三川郡的郡城洛阳了?”蒯通似有所指的道。
“这是自然!”韩信点头道:“本侯为三川郡郡守,封地自然就是洛阳。”
“哼!”蒯通一脸鄙夷,“侯爷的灾祸,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可是在在下看来,侯爷却没有丝毫的觉悟,甚至反而将灾祸当做是福气,简直可笑至极!”
“这……”韩信顿时有些懵逼了,“此乃皇帝陛下亲口加封,诏书尚且在我咸阳城中的府邸里,韩信并非谋逆之贼?先生何意出此言?”
蒯通这个时候却闭上了眼,双手插在衣袖里边,跪坐在一边上一言不发。
韩信沉吟片刻,心中豁然开朗,蒯通这样的人物,自负有搅动下风云的辩士之才,却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这好似欧却忽然找上了自己,那定然是有事相求,若非如此,只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骤然以慈危言来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