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项庄终究是皇帝的兄弟,而且还是关系非常密切的那种,自己父亲的这一番言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还是别这样了,耶耶等会坐马车还是骑马?”
“骑马!”陈平冷笑道:“这样的道路上,坐马车可以直接把冗死,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可以坚持下来的。”
陈买一阵担忧,将熬煮好的茶送到了父亲面前,低声道:“您之前过,只要我活着,陈家就有希望,父亲这样一把年纪,我实在是不忍心……”
“这样的想法最好不要有!”陈平面色严肃,一把夺过茶盅,“向着南边去与秦国人死战,这些武夫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你要叫他们投降秦国,那第一个被乱人分尸的人是你,第二个就是我。”
陈买吓得低哼了一声,一股尿意生出。
“好了!”陈平道:“你去找一些棉布把你的大腿两侧包裹起来,以免你在马背上蹭破了双腿,这样的话简直生不如死!”
“那耶耶呢?”
陈平站了起来,走到窗口边上:“你看我像是老到了连马都骑不动的人?”
陈买不敢在话,拱手退了出去,开始准备亲兵卫的和战马的事情。
这些事情军中的武夫们虽然也会认真准备,但如果不是自己认真准备的话,陈买实在是放不下心。
这是一场真正的逃亡!
稍微有丝毫差池,都会倒在路上,变成秦军的军功。
军队的速度想来都是超快的,将军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按部就班的去执行命令,更别现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
“困守此城者死!主动求战者活!”
色将暗,太阳还在没有彻底消失西边的地平线上,东边就已经有一轮圆圆的银月冒出了头。
陈平人在马背上,身上也穿了秦军死尸身上脱下来的甲胄,他伸手轻轻的敲打了一下面前的板甲,叹息道:“我大楚儿郎要是有这样的板甲,何愁不可一统下!”
十多匹战马缓缓迟来,听在陈平身边,金台人在马背上,拱手拜道:“大人,军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筹备完整了,是否现在就出发?”
陈平笑了笑:“不急,等到黑以后再南下,我军不打火把。”他指着空中那一轮银月:“今晚上绝对是一个好气,月亮就可以照明。”
“军队行走以千人为编制,千夫丈控百夫长,百夫长控制什长,谁敢不听命令,就地处斩,军中士兵若是有夜盲症,身边的袍泽牵着走就校
军令下达,该退就退,改走就走,唯余马首是瞻,主将可曾听明白了!”
“喏!”
众人马上拱手道。
陈平微微颔首:“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我军远远地就可以看到秦军的行军队列,及早做出准备,或是战,或是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