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这才扔了弓,冷冷道:“我没你这样的手下。”拉着杖舒离开了这个地方,回了住的地方。
杖舒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她,还是回来了,可是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看到杖舒要松开手弓的时候,整个心都提了起来,直到扔了东西,一颗心把落了下来。
韫玉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杖舒,有时候看着你这张脸,我都会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认识你?”
杖舒语气不卑不亢:“主子既然拦了我,自然也是认识我的。”
韫玉轻蔑的笑了笑:“认识?呵。”
“主子,我真的比不上花朝吗?”
“你早已被我赶出去,我哪里是你的主子呢。”
“还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能比的上她,不对,你心狠手辣的样子倒是能比得上她。”
杖舒整个人如坠冰窖,她控制不住自己,喊道:“花朝,花朝,花朝,你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只有花朝。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们之前的温存又算什么?”
韫玉丝毫不留情面:“杖舒,我之前就说过,我是男人,发生了什么我自己清楚,而你,只是我以前的下属罢了。”
“我不想当你的下属,我甚至想……”
“住口。”韫玉打断杖舒接下来的话,他不想,同样也没兴趣听。
杖舒红着眼看着韫玉:“你还真是伟大,为了想见花朝,还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曹大人为了你深受毒害,而你呢?”
杖舒一冲动就把曹安中毒的消息说了出来。说完,就后悔了,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你再说一遍,说清楚。”
韫玉还是耳尖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曹世叔中毒的消息?这是怎么回事?他目光紧盯杖舒,问出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杖舒慌乱的解释,曹大人之前就安排过她,不让她告诉韫玉的:“你听我解释,主子,曹大人他没中毒,都是杖舒胡诌的。”说完,便心虚地低下了头。
“是吗?”韫玉脸上看不出表情。“你如果不说实话的话,我就亲自去查,后果,你能想象的到。”
“当然,我,说到做到。”韫玉加重语气。
杖舒看韫玉笃定的样子,也知道他言出必行。也不再隐瞒:“曹大人之前见过我一次,他说,等大仇得报后,你便能好好生活,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韫玉额头上青筋暴起,杖舒知道,他是在隐忍着自己的脾气,“我不是要问这,曹世叔是怎么中毒的?”
杖舒无奈,只得道出实情:“曹大人有一次见我的时候中途昏厥过一次,我带他去看了郎中,郎中说……”杖舒不忍心再说下去。
“说。”
“郎中说,曹大人中了毒,这毒是经年累月的,解不了。”
解不了吗?
韫玉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扶着椅背才堪堪站住。
他嗓音沙哑:“曹世叔,现在如何了?”
“属下还不知曹大人的情况。”
韫玉的确是不知情,他还小的时候,曹世叔总是说,他会帮自己报仇,让自己不要管。可韫玉实在是没想到,会是进宫做了太监,给楚君安还有自己下毒。
曹世叔说:“我要让楚君安痛苦的死去,来慰藉韫儿的心灵。”
他说:“韫玉是个善良的孩子,有些事,韫玉不必动手,我会帮韫儿完成的。”
他还说:“韫儿,报完仇后,你好好生活,别再被仇恨所羁绊,这样,我也算是对的起韫家了。”
“你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主子。”
韫玉怒吼:“出去。”
杖舒轻轻把门关上,还是听到了房内传来的哭声。
“世叔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