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三用手指抵住她的唇瓣,“你不是知道爷下头什么都没有吗?你这小丫头,太狡猾了,来不来葵水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爷能让你快活。”
说着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往床边而去,将她重重甩在厚重的被褥上,玉琼后背被撞得生疼,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秦三跨步上床,轻笑:“疼吗?”
玉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那人已经欺身上来,手里还有一条粗大的红色绳子,他将她剥了个精光,手法娴熟地将她用红绳捆绑了起来,那红绳极为粗糙她只感觉自己的手脚包括敏感部位都被勒得生疼,她哭着求饶,“三爷,奴婢求求您,放了奴婢。奴婢绝对不会往外说……”
秦三依旧忙着手中捆绑的动作,“别怕,待会儿你会求我用力点的,至于放你走,这样的话就别再说了,万一惹爷不高兴,你可就要受苦了!爷可舍不得你这小丫头受苦,所以乖乖的……听话……”
他的声音如同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可是,“啊!”
玉琼尖叫出声,身上的痛意让她疼得死去活来,她睁着眼睛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用鞭子抽她,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好不容易她终于喘上一口气了,下一鞭又再次袭来,“你叫吧,越痛爷越快活!”
关山月不再听也不再看,她气得两手紧握起了拳头,她真想冲进去一箭射死他。
这无疑是个心里已经扭曲到变态了的阉人。把自己发泄不了的欲望和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人,死一次都是便宜了他。这里,他也已经明白这个秦三,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法作为的阉人,他想起他们到这王府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那些掳掠女子的案子到底是被谁策划的?
这个秦三充其量就是个变态的阉人,他后头肯定还隐着什么人。
想到她也被掳掠拐卖,如果真的落在了这样的人手里,他不敢再想象下去,他会疯掉!
陆九将关山月搂在怀里,关山月虽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举动,可这一次的拥抱和昨夜那个充满着情欲味道的不同,他好像在害怕,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虽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但安抚他要紧。
不过,关山月不打算就这么走掉,那个玉琼,她要救。
于是她拉了拉陆九龄,用嘴型说,“救她。”
陆九肯定有办法的。
既然这种事情被他们遇到了,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管。
陆九龄拉着她离开内室后窗下,让她站到隐蔽处,“我很快回来。”
关山月点点头,在廊下隐蔽处站了一会儿,忽然不远处灯火通明,几乎一瞬之间,就听见有人闹出了大动静,到处都是惊慌失措尖叫的声音。
不过一下子,关山月就见陆九往她这边过来了,他朝她伸出了手,她将手递给了他,两个人在廊下狂奔了起来,关山月提着裙摆气喘吁吁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我这几天跟在王景行身边,不小心得知那阉人怕一个东西……”
关山月大惊,“刚刚那声尖叫真是他?”难怪她感觉那声音好熟悉,那现在落雁阁岂不是都围满了人?
对了!
“那个变态怕什么?”她好奇地问。
陆九凑到她耳边轻笑道:“你怕什么他就怕什么!”
她听后杏眼圆睁,“蟑螂!?”
这话一出,关山月似乎是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立马甩开了陆九龄握着她的手,“你……你到底那只手抓的蟑螂!?”
陆九复又牵上她的手,解释道:“我哪只手都没有碰。”
关山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