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丰年少时,曾同闵家后院五姨娘情投意合,后来五姨娘因为家道中落而被迫嫁进闵家,白永丰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应该就是依旧对五姨娘,旧情难忘。”
寒云瞪大了眼睛,“没看出来那掌柜的竟然还是个痴情男儿。”
关山月想了想,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几个字,才同叶梦蝶说:“还劳烦你给我跑一趟,把这个交给白永丰。”
“对了,最好呀,是避着人,指不定前天咱们那么一闹,闵家的人已经守在外头了。别暴露了咱们。”
“这个简单,我翻着院墙进去就行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只把这个拿给他就行,不用等他回信吗?”关山月的担忧叶梦蝶自然明白,而且避人耳目对于她叶梦蝶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好,如此,我就多谢你了。”
叶梦蝶拿着那张字条,匆匆的出去了,一前一后,她刚走,陆九龄就从外头进了来,关山月见他进来有些惊讶。
“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陆九龄笑着和她说:“我有件事儿要同你讲。”
“吴家那个案子结了?”
陆九龄摇了摇头,“没那么快!”
“真是郑士雍?”关山月问,听说郑士雍是吴秀兰那起案子的第一发现者。
陆九龄看了寒云一眼,寒云不等关山月发话,就退了出去。
“吴秀兰是被溺死的。尸检的时候正是用的手掌印和吴秀兰脖子后头的手掌硬,并不相符。但是吴家一口咬定了就是郑国公世子做的,这两边都去你表哥跟前闹。不过这不是我要和你说的事儿,我要说的是之前京都已经有过七七女子被溺死在浴桶里、河边儿还有任何跟随有关的地方,初步确定为是同一个人干的。我把这八起案子的卷宗都合并在一起对照,发现这八起案子都有许多共同点。”
“比如都是大户人家出身女子,而且身高穿着打扮十分类似,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上都有一块玉佩。那玉佩我让人查过了,那样的玉佩在京都各个乐器店里面都有兜售,但卖买卖记录有的店里有,有的店里没有,无从查起,范围实在太广。”
“对了,你查过吴秀兰为什么会去到郑士雍去的那个地方吗?”
陆九龄点头,“问过了,郑士雍说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吴家三姑娘,更无从谈起说他约对方出来了。”
“那这么说来吴秀兰到那里去纯粹是巧合咯?不对不对,说不定那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第二案发现场,吴秀兰是被人溺死以后才搬到郑士雍身边去的。那天在东门郑国公家和吴家的恩怨几乎人人皆知。从如意馆开始,吴家和郑国公家就明显不对盘了,再到东门吴秀兰那场痛打郑国公家女眷的马车,这些恩怨都是有目共睹的,也许凶手正是利用这个才故意将吴秀兰的尸身抛在郑士雍所在的地方。”
关山月想了想,说不定这个凶手和郑家和吴家都有仇?
“对了,这八起案子还有一个共同点,”想到这陆九龄的语气里有些古怪,关山月见他,情绪不太对,心里顿时有了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难道现场还有什么东西令他十分在意?
“我让人去问过那些闺女身边的丫鬟婆子们其中有三个提到了个人,其他的人虽然没有开口,但看她们的神色,似乎这里头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她们不敢往外张扬。”
“谁?”
“七哥。”陆九龄神色复杂地说出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