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她又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君无痕闭上了眼睛，他希望她毫无理由的信他，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的她，又如何让她毫无理由的相信他，那一幕，甚至是他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更何况是她？

君无痕，你真的太强人所难了。

他闭上眼睛，像是极力的想要隐忍着什么一样，随即又仿佛是想到什么，随即睁开了眼睛，然后噌的一下子翻身下了床。

君无痕翻身下床离开后不久，爬在床上的戚流月那如同蝶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即掀开，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那琉璃色般的眸子清凉如水，带着幽暗的目光朝君无痕离开的方向看过去，凌乱的头发覆盖在她的脸上，她像是想到什么，发出来一丝低笑。

随即伸出来手指，微微佛过那挡在眼前的凌发，发丝如同在水中洗过一样，粘成一团，配合着那一张带着笑意的脸，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戚流月就这样，不知道在床上呆坐了多久，仿佛是终于找到了力气，一点点的撑起来身子，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声轻笑。

以前，她总不相信啪啪能啪死一个人，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现在看来，还真是有。

瞧，她不就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