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他们欠她的。”花弄月神色徒然之间一寒，厉声地道：“若不是他们，她又岂会变成这样，尤其是你那母亲，若不是她……”

“花弄月……”戚流月神色有几分清冷之色，道：“我母亲当年也只是一个孩子，她能知道什么，况且，若是我记得没错，那些族人也早就为此付出了代价，蓬莱一族人大部份都死于我生母之手，我母亲终究不也选择了原谅，还要如何？”

当年的事情，谁是谁非早就说不清了。

可冤冤相报又能何时了？

“那是蓬莱一族欠她的。”花弄月冷的一笑，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道：“就算是他们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可是蓬莱一族也有很多人是无辜的，蓬莱一族有数千人，那些当中很多人并没有牵扯到当年之事上来。”戚流月说到这里，神色越来越发的清冷，道：“难道他们也该死？”

“难道不该死吗？”花弄月眸子冰冷，道：“他们都是帮凶。”

“花弄月……”戚流月深吸气，道：“花弄月，我知道你自小乃是我生母救了你，把你养大成人，但你别忘记了，我自小也是我母亲养大成人。”

“那是因为天帝天后杀了她，她这才没有办法，只得将你交由她来抚养。”花弄月冷厉地道。

“既然我生母会把我交给母亲来抚养，这就证明了她早就原谅了我母亲。”戚流月盯着花弄月，道：“她们二人都是我的母亲，一个生母，一个养母，我得知所有的事情之际，我生母已死，我如何唤她一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