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派你来的?”鼓声未息,白止寒眸子寒冷的如冰川,大手卡住她的脖子,声音骤然冷烈的问道。
“没……没有……”凌落觉得自己也是倒霉透了底,换做是她也不相信自己是无辜的,不是奸细。这一切,巧合的真的是让人生疑。
“说,偷袭军营的人是谁?”他们行踪绝密,为了避免有人不让他回去,欲将他置之于死地,他可是分了三拨人不同时期回京。为何她今夜出现便有人偷袭,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她的身份和目的。如果不是她还有用处,此刻她已经成为他的掌下魂了。
“我不是奸细,你若不信便动手吧。”凌落知道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自然,也是笃定他不敢杀她。
“报,王爷,外围军营着火了,一群训练有素的黑人杀了进来。”戈笙在帐外禀报着,今日月圆之夜,王爷蛊毒发作,自身难保,又怎么能应付敌人?是谁?是谁走漏风声了?莫不是王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即便戈笙有疑惑,此刻也找不到答案,只有恭听白止寒的命令。
“备马,全军出击,让他有来无回。”话落,白止寒已经抱着凌落出了营帐。
“是,王爷。”白止寒的怒气冲天,戈笙快步离去,不待马来,几道黑影已经逼近,凌落眼眸一沉,想不到这些人竟然在片刻之间进到了主营,这身手是何等的了得,不似军营中人,倒似武林高手。
白止寒今夜自然是离不得凌落,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嘴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冷声说道:“不想死就抱紧本王,若敢松手,本王一掌劈了你。”
说罢,飘身而去,对着其中一人便挥出一掌,内力及其强大,那人闷哼一声,血雾散开,尸首分离,及其残暴。
其他几个黑衣人见状,动作一顿,明显是被震惊到了,先不说白止寒为何蛊毒未发作,就说他这种残暴的打法也让人不寒而栗了。只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互相对看一眼,便使出十成内力拍向二人。
“找死!”白止寒冷呵一声,对上几人,瞬间打斗在一起。
在凌落跌落下来的山崖上,此刻应该在京都的太子竟然就站在悬崖边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山崖下不远处的火光。
他一袭蓝衣,衣摆上那绣着的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在月光下格外的妖艳。
“她可是在军营中?”
“回太子,探子回报,不久前她便从这里跌落下去 ,若没死,必然是在军营中。”他身旁的一个黑衣人低头回道。
“这么说,今夜突袭未必完胜,白止寒未必能死了。”他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脸上的笑容扩大。凌落当真是他的心头大患,处处坏他好事。
“太子殿下,她一介女流之辈,未必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的话还未落下,太子转身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随后又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眼眸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脸上的笑容不断。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手上和脚上都带着内力,这一脚和这一耳光,自然将他伤的不轻,但是比起性命这一点点伤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忍着剧痛跪倒在地求罪。跟了他这么多年,太子的性情阴晴不定,面上虽然露着笑容,实则他却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