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她顿时眉开眼笑的将耳朵靠向她的嘴唇。
听着凌落的话,她乐了,不停的点头。
她一蹦一跳的出了天牢。
第二天早朝后,皇帝下了圣旨将她放了出去。理由是云静喝醉了,情有可原,将她禁足一月在玉清宫,并派了宫中礼仪姑姑教她规矩。
凌落大摇大摆的从天路出来,到了宫门时,云静的丫鬟云布正焦急的在门口走动。
“小姐,你没事吧?”云布快步迎了上来,拉着她左右瞧着。
“没事。”她淡淡的道。
“小姐,太子殿下……”玉步的话被从宫里出来的马车声打断。
纯白没有一丝杂色的千里雪驹拉着一辆上好梨花木打造的通体纯白的马车。身着藏青色衣衫的马夫一脸冷漠,车帘垂下看不清车内的情况。
“小姐,是花丞相。”云布小脸散着花痴。
在东海,花倾落就是一个传奇人物,鸿德十三年,他就那么横空出现在天下人眼里,谁也不知他的身世背景。他三岁智退外藩哈怒侵犯,五岁遏制瘟疫,七岁官拜丞相,皇帝礼让三分,东海百姓敬仰,就如大夏帝都的玉战和容知夜一般。
凌落如璀星的眸子微微闪了闪,随后向马车走去。
云布快步上前为她挑起车帘,待凌落上车后随后上了马车,吩咐马夫回玉清宫后放了车帘。
云布回头见凌落懒洋洋的靠在马车里,绝美的容颜看不出情绪。
“小姐,你和花丞相甚少来往,今儿花丞相怎会置你于死地。”云布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儿小姐毁了圣旨,皇帝问花丞相如何处置,他淡淡的吐出四个字“其罪当诛”皇帝二话不说便将小姐收押了。
凌落轻哼一声,并不说话,换了个姿势假寐。
其罪当诛?就因为他这一句话,云静就死在了天牢。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目的,他都伤了一条人命。
云布见凌落不愿多说,也就抿抿嘴不说话,轻轻的为凌落加了个靠垫。
马车一路平稳的到了玉清宫门口,凌落跳下马车,便见花轻落的马车停在门口,她看了一眼之后,挑挑眉缓步进了门。
看来,这花倾落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竟然如玉战那般,所有的事情尽在掌控之中。
“小姐,老王夫请你去凌雨轩。”她才来刚进大门,管家云雨迎了上来。
“知道了,我这就去。”凌落点点头,脚步微转向凌雨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