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侍卫是认识殷素的，见她过来，二话不说就开了城门。

唐腥等人跟在她身后，很顺利的进了城，还没来得及兑现承诺，分道扬镳的时候，某个眼尖的侍卫认出了唐腥，想到是之前站在城门口说要进城学医的人，当下便打趣道：“怎么，还是决定进来学学怎么给死人看病的吗？”

“这话说的，好像死人就不会得病一样。”

在无垢城，除了殷素，库奇最崇敬的就是帝巫子，鬼医原本就是给死人医治灵魂的职业，上古传承下来，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少之又少，守城侍卫语气里满是对鬼医的不尊敬，库奇会生气也很正常。

侍卫没料到，自己的冷言冷语，没有激怒唐腥，反倒激怒了城主的客人，虽然心里不服气，却也不好发火，只好将所有憋屈全都咽回肚子里。

本来库奇还想好好教训他，让他好好记着鬼医的尊贵，还是殷素提前一步发现了他的意图，提醒了一句：“库奇，这里不是无垢城。”

“素姐，这要是无垢城我早就动手了，谁还跟他们逞口舌之快。”

“这话说得，你好像和这位唐先生成了朋友。”殷素忍不住笑话。

帝巫子对她来说，一直是神医，神医和鬼医她并没有很好的区分开来，所以想不明白库奇怎么提唐腥申报不平了。

这句话，本来是殷素的调侃，却让唐腥听进了心底，以为库奇是个可以争取的朋友，结果拉拢的话还没说出口，库奇就先冷哼着离开了，让他尴尬的直摸鼻子。

库奇走的时候，还将恶灵一起拉上了。

殷素没办法，只好自己应付唐腥：“唐先生，幽冥城你已经进来了，接下来我们就此告别吧。”

“也好。”唐腥拱了拱手，先行离开。

他并没有走太远，等到殷素离开后，他立即折返了回来。

跟在他身后的零族人不明白，疑问：“长老，您怎么又转回来了？不赶紧去看看那个殷夹吗？”

“你们留两个人去跟着殷素，跟她一起的那位公子，绝对和我们族长有些关系，大长老虽然没有严令我们一定要带回族长，但多收集些信息，总是好的。”唐腥和唐律的接触虽然不多，但他对这位族长的印象还不错，如果能按大长老的意思，将族长找回去，那自然是最好的。

“是。”

领了命，便有两个人追着殷素留下的痕迹去了。

只是唐腥低估了殷素的武力值，在那两个零族人追上来的时候，殷素就已经察觉了，让殷素没有直接解决他们的原因，还是因为和库奇会和之前，她就领着他们兜了很大的圈子，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同样察觉到殷素后面有“尾巴”，听完殷素的叙述，库奇笑了笑，竟然和身边的恶灵聊起了天：“这些可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好苗子，被人耍了还不知道。”

当然，恶灵是不可能回应他的。

打趣了几句话，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库奇也就失去了兴趣，转而问殷素：“素姐，您要去零族大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