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女人,我没话说她。
殷灵应该是,听到了我内心对她的评价,笑声僵了僵,清冷的声音显得没之前那么镇定了:“第二种方法,直接用血。”
“怎么用?”我希望她说的更清楚一些。
她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直接拿青铜剑划伤自己,让它吸食鲜血。”
这个原理,我好像懂一点点。
很多小说读本里都写过,剑是冷兵器,名剑铸成之后都会选择自己的主人,而它们认主的方式就是滴血,而且剑本是凶器,沾的鲜血越多晦气就越重,那样才会变得更加锋利。
现在也想不出别的办法,看到殷拓那么吃亏,我咬了咬牙,直接将青铜剑拔了出来。
利刃划过手掌的时候,没等鲜血沿着伤口流出来,青铜剑就按照殷灵说的那样,诡异的吸收着鲜血,没多久,剑上就脱落了一层暗青色的铜,露出了崭新的颜色。
“不要伤到自己。”殷拓应该没有看到我割伤自己,不过,他应该根据我拿剑的姿势猜出了一些问题。
只是,他要忙着对付诸葛老太,又要忙着帮我阻挡诸葛老太的偷袭,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关注我。
我握了握拳,将吃饱的青铜剑插在脚边,从衣服上撕了快布下来,随便将手上的伤口包扎了,立马就提着剑朝诸葛老太冲去,等她慌慌张张的收回正要对付殷拓的桃木剑,我又将青铜剑转了方向,直接朝她放置黄符的高台砍去。
木头做的高台,经过青铜剑一砍,顿时变得七零八落的,台上的黄符和诸葛老太祭拜的木牌,也都落在地上砰砰砰的响。
第一次偷袭成功了,我还想让诸葛老太吃一吃亏,一股冰冷的力量,就缠住了我握着剑的手腕。
我能感觉的出,那是一只手,我猜应该是殷灵的。
“台子散开的时候有些古怪,你先不要出手,没了黄符,不用多久殷拓就能打败老婆子了。”
怎么说,殷灵也是这里实力最强的,她都说了有古怪,我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殷拓还在和诸葛老太缠斗,原本在旁边看戏的春宵,见到高台被我看散后,慌慌张张的从草堆那边跑了过来,将那块木牌捡起来看了看。
木牌上面,用毛笔写了一行字——“吾祖神婆仙位”。
“诸葛神婆的灵牌。”春宵将木牌转过来对着我,皱着眉头,提醒道:“诸葛神婆算是我们神婆一脉的祖师,你将她砍了,会遭报应的。”
“报应什么的,我可不怕。”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倒霉的事情,我经历过很多,报应嘛,也就一个死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更何况,就算诸葛神婆从地底下爬起来了,我也不相信她能对我怎么样,毕竟我现在可是开了外挂的女主角,就算青铜剑不行,不还有殷拓么,实在不行威胁威胁殷灵也是可以的。
春宵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也干脆的丢开木牌,笑道:“看样子,诸葛神婆的英明,要被她的不肖子孙玷污了。”
“就是这个理,要是诸葛仙霖不肖像我老公,小麻雀也用不着给他一棍;要是诸葛老太不想替自己的女儿报仇,也不会在这里设高台;她要不用卑鄙的方法对付我老公,我也不会把青铜剑砍高台。”
所以说,错还是错在神婆自己家的人身上,怪不得我们。
我就这样将罪状推的干干净净的,不过我等了大半天,周围也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诸葛神婆也没有像我说的那样,直接从地里爬出来。
反倒是殷拓那边,真的像殷灵说的,殷拓很快占了上风,没多久就拿我给他削的桃木剑,稳稳的架住了诸葛老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