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欢失了东隅,收了桑榆,心中暗暗得意。但她心机深沉,见好就收,趁着大家对她印象极佳深刻的时侯,歉然一笑,道:“晚辈此行,原是得到消息,他们将对尊府不利,幸喜老前辈洞察先械,化险为互,晚辈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哪里肯不尽地主之谊,就让他们离开,坚持不放,还是夏侯婷云从中道:“妹妹说得也是实情,伯伯你这片诚意,依小侄看,还是另找机会待诸来日吧。”
孟欢欢芳心丝乱,强作笑容,点头道:“分析得不错!说来那怪人分明是助了我们一臂之力,等于是友非敌,不过,他恰好适逢其会,利用了古鸠二人自残的难得机会,似乎又像是蓄谋而来?与二人有切身利害冲突,才下毒手置古鸠二人于死地,我一时也想不到当代同道,不论正邪双方,黑白两道,有哪一位具有如此惊人身手?”
遥远,又传来慕容大的话音,道:“总护法未经太上教主论准,擅自进入禁宫实罪无可赦,姑念你为缉拿敝教要犯,情急之下误犯禁例,暂且从轻发落。现在要犯既入禁地,该由太上教主亲自去处置,缉拿之权操在凤娘手中,总护法可在一旁相助,事完之后,要犯由姑娘带去给太上教主处治,总护法即速回殿领罪!”
那木头人儿笑道:“姑娘错了,我只是一向怜香惜玉,从不伤害女流,并不是我碰见女流就没了办法,虽然我一向怜香惜玉,从不伤害女流,可是我对付女流的办法却很多,就拿对付姑娘你来说吧,我能让姑娘你自己解剩,这样我用不着伤害你就能拿到我所要的东西了。”
师傅越打越没精神,最后让他停止,他刚一收手,师傅狠狠地给了他一掌,正打在他的气海穴上.他猛觉一股火样般的热流,从气海穴涌人,赶忙运功抗拒,但已经来不及,只好因势利导,将热流纳人丹田,这股热流冲得他血气翻涌,就象肚子里塞进了一块木炭,烘的得浑身血脉喷张。他慌忙跃坐于地运功,可是却无法抑制胸中的翻涌,他咬牙收束真气,把乱蹿于全身穴道的真气逼人丹田,但那些游走的真气根本不听招呼,拼命摆脱他的收束,直往穴道外钻。
孟欢欢不便说她们主仆两人的武功不行,碰上了厉害的马贼,根本不是其对手。只好说:“他们成群结队而来,凶残剽悍,全无人性,是一群亡命之徒。就算你们杀死了他们七八个人,他们也会蜂拥而上,只要你们一旦失手,就会死于非命。不像中原武林人士,也不像关内的江湖好汉,以单打独斗决胜负,讲求江湖规矩。马贼们才不理这一套,他们像一群不怕死的饿狼一样,哪怕你有盖世的武功,他们也会将你撕咬成粉碎。要是你们没有七八个人,千万别碰上他们的好。”
慕容大笑道:“那是你们侍候我,到了这儿,我要尽地主之谊来侍候你们,小丹,你们先替她们沐洗一番,西方的女郎美则美矣,就是身上有股味不敢承教,我回头就去招待她们,却不想她们身上带来一点气味。当然,她们身上的零零碎碎也要洗干净,不然正在赏心悦目之际,她们掏出些要命玩意儿,那就太煞风景了。”
慕容二苦笑道:“不能这么说,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大家都是受害者,那位押解官是个千总,也只有一个儿子,为了我,他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他跟老庄主是两代世交,那个少年人我也见过,是个很有为的青年,十七岁已经中了武举人,有着大好前程,假如我不跟她相恋,他们是很适合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