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剑法,怎是我的对手?你受死吧!”一剑击出,便震飞了小厮手中的剑。两名家将立刻抢出来,双剑一齐出动,一个说:“公子,你快走!”一个用剑直取慕容大。这名家将,似乎比他小主人的剑法更好,几招辛辣、刁狠的剑法,竟逼得慕容大连连后退。令这一个大为惊讶。
听到这里,真是有点想笑,可是,她对上他那孤寂的眼神,对上他斑斑血迹与灰尘相混的高大身躯,明明阳光正好,可这个俊美无畴的男人,偏让人感觉到冷清和寂寞。这是一种旷世的寂寞,是灵魂永生永世行走在荒原中,不被人所了解,也从没有伴侣相随的寂寞。
“咔哒,咔哒,咔哒”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从对面传来,听得出来人不少,战士们立刻停止了打趣,迅速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翻身上马戒备着。刚才还被人围得密不透风的孟欢欢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旁边只剩下了让她心神不定的顾神将。实在无法逃避,孟欢欢只能讨好地对他笑了笑,司南誉的表情一哂,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温和,他略转身面向来客。
孟欢欢说到这里,自个儿笑起来,侧头眯着眼睛看司南誉。让她奇怪的是,司南誉的脸,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自在。见他如此,孟欢欢一双大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她笑嘻嘻地打量着司南誉,寻思着:看来,我所说的差不离了。好玩,好玩!我得在他身边待长一点时间,说不定可以见识到更多有趣的事。
他叹口气,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肩膀,口中解释道:“这次我带走的八千人个个都能以一抵十,敌军人数虽众,却大都是楚军中的散兵游勇之辈,徒有势而力不足。此战非以寡敌众之险战,更非恶战,而只是一场必须要争时夺势的雷霆之战。我必须要以最短的时间夺下钟城好打通南方龙烬军队援助金城的通道,你若去了,只能害我分心。”
纳闷:屋里不热,敞着门窗,不用打扇子,就有一阵凉风吹过来。便抬眼看了,她手里握着一柄撒扇,九股的黄羊木宽边,每一边上刻了一样花卉,那菊花、芍药、牡丹的花瓣望去,薄透如纸,似一抚即透。又有几片花瓣,若凋零之状,像要从扇上飘落。真是难得一柄好扇。
原来当初他也是听闻了北海国长公主的美貌,所以在北海说要结盟时便指名道姓地要长公主的,谁知那北海王却只同意出嫁二公主。当然了,这位二公主刚才他是悄悄看过了,那也是千中挑一的大美人,只是心里总是痒痒的想那美名远扬的长公主会如何呢?你看看连大东人都有闻名呢,真不知是何等的美貌呢。于是乎,越想心头那疙瘩越大。
去赌坊看了下装修的进程,还不错,就嘱咐全权盯着。自己摸了点钱,准备上街逛点零食回来。进门的时候,刚遇上一拨子人送货上门,发现是前几天跟司南誉一起去订的赌坊用的茶器、碗具之类的,就转回来指点他们放置的位置。刚引进门,就听到身后有人激动地喊了一声:“兄弟——哎呀!”
剑法是在武当派的太极两仪剑法的基础上创立起来,它的创始人原是武当派的门下弟子,性极好武,更嗜剑法成癖。他不满足武当派的剑法,只身闯荡江湖,四处访友寻师,不但与当时武林中的各大门派交锋比武,讨教精湛的剑招,哪怕就是不大出名的剑客剑手,也虚心请教。
他啧啧两声,得意地说道:“那粮草还真是不少,足有四十车!经审问,那粮队确实是南氏一族私下转输的货物。嘿嘿,那条线路,便是他们运输财帛的要道。现在那些队伍,已被我们的人全部活捉。至于南阳城中的那些人,会在十天以后才知道失了粮。根据我们的布置,他们会以为是因为在离阳城遇到胡人所致。至于那条线路嘛,他们不会知道已经暴露,一定还会继续转输货物的。”
皇后掉转目光看向帐项未知之处半晌,才幽幽说道:“那贱人入宫十年,事事小心谨慎,命长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死掉,若是她死了,只怕陛下早就跑来要我偿命了吧。”孟欢欢一怔,勉强笑道:“娘娘说笑了,陛下怎会怀疑到我们……”剩下的话她咽了回去,大家心知肚明的事,说出来就是傻子了。
拔出背上的剑,一招天女散花便滴水不漏地使了出来。孟欢欢一边灵活地左躲右闪着,一边还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拍上一掌。这掌上没有内力。不过,她的目的也不是要打伤她,而是要毁坏她的形象而已。所以巴掌一出,传来一声裂帛之声。转眼间,身上那件粉红色纱衣的袖口和裙套都被撕开了几道口子。这样一来,一来不会让她春大泄,造成不可解的仇恨,二来却可以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心上人面前丢丢脸,这才是孟欢欢的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