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双手做出九种手印,道:“左手常静,故称为慈悲之手。右手常动,故称为智慧之手。双手结合,大慈大悲,大智大慧。临者,身心稳定,用不动根本印,合金刚萨埵心咒。兵者,快捷如兵,用大金刚轮印,合降三世明王心咒。斗者,宇宙共鸣,用外狮子印,合金刚萨埵法身咒。者者,万物之灵,用内狮子印,合金刚萨埵降魔咒。皆者,破一切困扰,用外缚印,合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阵者,洞察人心,用内缚印,合莲花生大士六道金刚咒。列者,救济他人,用智拳印,合大日如来心咒。在者,万物平齐,用日轮印,合大日如来心咒。前者,我心即禅,用宝瓶印,合摩利支天心咒。”
和青衣人相处了两年,多少产生了些感情。司南誉希望这种带点儿温暖的感觉能一直持续下去,哪怕是个梦,也不要醒。他甚至觉得如果不去想进谷时的残酷,不去想山谷的神秘,就这样,也是很好的。然而,木讷老实的青衣师父对他还是没有说实话。他微笑着想,杀手真的不需要感情。
嘶鸣琴的确是她下的手,是她叫人将混了硝石、凌冰等物制成的药水暗中抹上嘶鸣琴上。一开始药物挥发的很慢,但是随着手指的温度与琴弦的接触,涂抹于琴弦上的药水将弦的温度骤降。只要将量控制好,便可以掌握药水的时效。宋骅影叫小舞下的分量,刚刚仅有一曲的时间,所以即使后来杨宇凌再次使用嘶鸣琴,也不会发现什么。就算有人查起来也没有关系,因为那药水与空气接触后,便会随之慢慢挥发,融入空气中,一点痕迹也找不到。
虽然,这场盛宴筹的时间比较紧,但是,北朝太子和燕王同时时驾临,南朝可一点也不马虎,筹备的极是隆重。打杂的宫女和内侍不够用,便从各个主子身边抽调了太监过去帮忙。孟欢欢也被抽了过去,帮忙搬花,原本,花园内栽种的花就够多了,炎帝还命人从青城的花市购了许多盆栽过来。
当然,动身之前,司南誉再次去海水里洗了一回,这次没用内力逼干衣裳,而是让其自然风干,可惜的是,衣裳干后依然留下一层细白的盐霜,令司南誉眉头从早上皱到晚上。孟欢欢倒未去洗涮,只说要保存元气,以至于一路上司南誉都离他远远的,说他身上太腥臭了。于是两人少不得又是一番争吵,只是吵到最后两人都收声了,倒不是词穷,主要是口干气竭。
紧抿着嘴角,扯出一抹很牵强的笑容,微微侧眸,口吻有点感慨:“我就是觉得姑娘好幸福,生辰有爹有娘陪着过,还有誉哥哥给她送礼物。你说,除了我自己还会有谁记得我生辰呢?不过人心就是不太容易满足的,我以前就指望生辰的时候可以不用挑满两缸水,也不要被人打,舒舒服服睡个懒觉,吃顿饱饭,这样就好。可是这些现在都有了,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开心?”
恍若梦游一般的兄弟慢慢苏醒过来,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虽然没有肉身经脉气血的束缚,两人仍然有一种头皮发麻、呼吸停止的感觉,只因从他们现时置身的地方推而远望,立时被眼前深高广阔至无边无垠、静溢深邃至无声无息的虚空所震撼,根本无法自已。
现在在这里当中,死神小队的所有人全都换上了一套崭新的新服装,一式的墨黑为底,贴身而不束缚的武士服设计,上半身额外的加穿着一件银白色的短胄,左臂上依旧绣着死神小队的标志,背后又加了一件外黑内蓝的大披风,让死神小队的队员们看起来暨威风又神气。
呆了呆,再次产生强烈地哭笑不得的感觉,若是别人逼供,只怕会说出挖眼睛、断手之类的话,想不到这小孩居然说脱掉裤子打屁股。但转念一想,象他这样大的一个人,被一个小孩脱掉裤子打屁,还不如死了的好。他道:“你让我再看一看那幅画,说不定我可以看出些什么。”
接着说:“朕要谢谢你,替朕解决了个大难题。一直以来,誉家把握了齐国的财力,朕不是怕他有钱,是怕这朝中大臣都钻进了钱眼儿,上下帮着誉家说话。长此以往,皇权就会被架空。二十年前,朕就发现了迹象,一直很苦恼。既要利用誉家,又想除掉誉家。誉家垮了,朕是最开心的。所以,朕向你坦白,让你自己选择。朕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喜欢风扬兮吗?”
“老奴知道小姐很想要这块地,当初买卖不成后,老奴便暗中叫人留意那员外府的动静。直到去年秋季的时候,得到消息说老员外去世,当初小姐叫调查那员外府的人员是老奴接的活,所以老奴知道老员外儿子的脾气和秉性,便暗中等待时机,谁知时机这么快就来了。小姐你有所不知,自从去年那位老员外去世之后,将财产全都留给他唯一的宝贝,但是他儿子不争气,将财产全部败光后,想起还有这块地,便自动找上门来了,原来他欠了一屁股的债,急于卖地跑路,老奴见他急于出手,便随口将价格压到三千两,谁知他居然一口答应,不过最后老奴还是用两千两买下了这一大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