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腰带解开,然后拿这根腰带缠在他的头上,蒙住他的眼睛,缠了两三道,够了,在脑后打个结。我说:“先转几圈,让你失去方向感。”我拉着他的手在原地转了10圈。然后,我停下了动作,悄悄地附在他耳边笑说道:“来抓我,抓到我我就顺了你。”,然后,我一个转身跳开了。蹑手蹑脚上床去,我想只有床上才是最安全的。
“这是你说的,等我抓到了,可别求饶。”他自信满满地说。
只见他侧耳倾听。可是,我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丝声音,蜷着身子,缩在床上里边角落里,睁大眼睛看着他。他静等了一会,房间里静得出奇,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得清。他,没有像我预想当中的那样,走来走去,用手乱抓乱扬。而是,还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静了一会,他直接就是脱自己的衣服,先脱外衣,然后脱贴身上衣,再就是下身裤子,当他要脱自己内裤时(他自从跟了我,我就让他从此穿上了内裤。)。我忍不住了,忙叫停。
“停!你不来抓我,脱自己衣服干嘛?”我疑惑地说。
他没回话,直接是一个飞身上前,跳到床上,抓我一个正着。
“这不就抓到你了吗?“
“你使诈?!“我气愤地说。
“兵不厌诈。“
“重来,不算。“我斗不过他,只能使起小女子的性子,耍赖!
“夫人,你想耍赖,晚了,现在,你只有求饶的份了!哈哈哈“诸葛和来发出胜利者的笑声。
他右掌一推,送出去一股强风把蜡烛刮灭了,然后,伸长双脚左右蹬两下,把蚊帐放下了。我逃无可逃,成了他的口中之猎物。他亲吻撕咬我,力度控制得极好,装腔作势很用力,却不会让我有一点疼痛感,倒是把我全身细胞都挑逗醒了,情趣盎然,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地成了他身下的女俘……次日,清晨醒来,还是我一个人在婺源卧室里。时空转换,感觉昨晚一切,就像是一场春秋大梦。
起身,发现下身私处衣服湿漉漉的,这就是昨天与诸葛和来亲密接触留下的证据。那不是一场春梦,是我们夫妻俩真实结合了。
至此,每到晚上,我都会在亥时驱动臆念,分身回到诸葛和来的枕边,一番云雨之后,夫妻俩才进入甜蜜的梦香,清晨醒来之时,夫妻俩照样是分隔两地。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了,我也在这种幸福的生活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长得越发红润,再也不用被之前的相思苦折磨了。每一个人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秘密。
1529年(明世宗嘉靖八年),农历二月二十,诸葛和来一行人回来了。当晚,出租院子里大摆宴席,为回来者接风洗尘。四桌,不分男女,不分主仆,海吃海喝,聊着笑着,觥筹交错,新年的祝福声一片。
突然,我出现恶心,肚子有东西上涌,避之不及,“哇——”吐在桌子底下,把晚饭所吃的全吐了出来。众人皆惊。诸葛和来飞快地过来扶着我,月牙和刘阿姨赶忙清理秽物。
被我这样一搅,好好的酒席就此散场。大家就各自收拾桌子,打扫院子。
诸葛和来给我一搭脉,脸上立马阴转晴。“夫人,这是喜脉。”话声不大不小。但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果真,在场,所有都停住了手中动作,呆住了——!
张灵儿反应最迅速,向我这边靠拢来,把在场所有人的疑虑都问出来了,她义愤填膺地质问我:“夫人,您肚子里是谁的孩子,你怎么能做对不起诸葛先生的事呢?!诸葛先生为了你,离开了父母儿子,离开了人杰地灵的清风学校,拒绝了诸葛宛晴的真情,拒绝了我张灵儿的厚爱,全是因为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疏不知,还没等我开口,诸葛和来就先替我辩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