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居然敢打老子,让你再特么的英雄救美!让你再特么装好汉!来啊,把他架好!”
又是一拳,让我想起曾经在健身房练腹肌撕裂者的时候,不小心把腹部拉伤时的感觉。痛疼好像毒蛇一样蔓延全身,每当我体力不支,即将倒下的时候,后边的壮汉又会把我再次架起,再次忍受光头佬的拳头。
时间宛若在这条黑暗的巷子中静止了一般,只剩下我身体一次又一次发出的哀鸣,一拳紧接着一拳,到了后来,身体因为麻木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可最令我难受的是,那个女人原本应该要被强暴的女人。此时点了根烟,坐在前面,就像在看一条狗一样满脸戏谑的盯着我,每过几下,还要指导下那个光头佬应该怎么打我。
她知道我的名字,巷子里的戏码是故意演给我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做?”我的口鼻里已经被鲜血糊满,这句话听着好像从嘴里哼唧出来一样。
“操,这小瘪三现在还敢这么和月儿姐说话,真是个欠打的贱骨头!”光头佬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摁倒在女人面前,我费劲挣扎了一番,又结实的吃到了两拳。
“阿强,算了,替人办事而已,没必要做的太过了!”
那个叫月儿姐的女人示意光头佬把我松开,然后从地上捡起那件风衣,披在身上,大摇大摆的靠了过来。
“看来她说的不假,只要穿上这套衣服,在你面前演一出戏,果然可以把你高飞骗进来!”
“是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怒火不断从心头涌出,经过巷子里的冷风一吹,浑身的伤口顿时变得火辣辣的疼,像刀割一样。
太过容易和别人感同身受,这一直是我性格中的弱点,所以我生平最疼恨别人利用我的同情心。这么多年,我尽量强迫自己变得冷血起来,可即便如此,今天还是中了对方的圈套。
放眼整个华源市,几乎没有认识我的熟人。尽管不愿意相信,可能够安排这帮家伙这么做的,并且用这种方法引我入套的人,只有可能是她,唐以柔!
以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叫月儿姐的女人又吸了一口烟,随即弯下身子,用力拍了拍我的脸蛋:“帅哥,我们也只是替人办事而已,那人让我捎句话给你。别再多管闲事了,别再纠缠着她不放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是不是唐以柔吩咐你们这么做的,她给了你们多少钱?”
“啪!”一记脆响的耳光,打的我半边脸几乎麻木了,月儿姐吩咐后面那个光头佬抓紧我,然后将手里的烟头一点接着一点靠近我都胸口。
“我刚刚才说过的话,难道你就忘记了?”
“呵,看来我说对了,真的是她!”
我瞪大了眼睛,直盯住面前的女人。今天遭受的毒打,我都暂且忍下了。我这个人没别人优点,就是记性好。只要你们还活在这个世上,有朝一日,必定会百倍让这些混蛋还回来,等着瞧吧!
“滋!”焦糊的气味伴随着一阵疼痛席卷全身,我已经可以预计女人把燃烧的烟蒂戳进我的胸口里的。
月儿姐左右拧动了一下烟蒂,她似乎特别喜欢看见别人痛苦的神情。
片刻之后,她突然觉得有一丝疑惑,随即拉下我的t恤。当她看见我胸口处的景象,不自觉露出了惊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