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不可能不明白于青的意思，他如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为什么”。无非就是想让卫渊死心罢了。

一来也不用自己苦苦的解释那些有的或者是没有的事情，二来呢也不过是为自己日后的所有后路都留了一点点儿心眼。

不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又不把所有的事情都置身事外，破口大骂别人的不理解。这么看来倒是有了几分的自然超脱的君子之风。

不过要是在别人的身上，这件事可能还会自我怀疑会不会是冤枉了他于青。但是在卫渊身上，这些个东西到底是班门弄斧了。

在以前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卫渊一直在寻找着就是和苏笑一直在一起的办法。

而这些办法往往都是逆天改命、天理不容的法子，所以有那么几百年，卫渊为了能光明正大的找回苏笑，他不得已翻阅了自己平日里最不喜欢看的那些书籍。

而这次卫渊看的并不是别的，而是能将人变妖，让妖快速成形并且能获得修为的秘术。

不得不说从古到今这种投机倒把的法子总是多的数不胜数，更不用说他一个殿下的身份，这样一来那些能得到的不外传的禁术可就更多了。

其中不少的就是水族的这一个法子。

卫渊当时看到这个法子是心动不已，一心想要实践的想法一点儿都不少于日后知道那可以让世人长生的玉佩时的激动。

不过错就错在这个法子实在是过与不友好，偏偏把那个坏处写在了最后一页。要是没有随手那么翻到最后一页就及时实践的话，也还不知道要伤害多少人呢。

只因为那最后一句上写着——“此法不可尝试。”

洋洋洒洒的一句，字迹与前文也不一样。就好像是后人特别害怕，所以才随便添上的。

“不可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