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华淡淡的笑让五元嵩心底松了口气,嘴上的话匣子也就放开了,“也就是你了,你还惦记着五朝那个爹,我就一点都不关心他,自从从小白口中知道他唯一进病房看我那一次是为了找你要好处,额就恨不得咬碎他,他算什么东西,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是那块鸡屁股,以为自己是谁。”
五元华:“……”我的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前的冰山美少年变成了话唠了,还是个口齿不清的话唠。
面对五元嵩絮絮叨叨,五元华如遭雷击,而已经经受了几天洗礼的五若柏淡定地看着五元华呆若木鸡,内心毫无波澜。
而五元嵩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崩塌,依旧涛涛不绝,“说起来,这个世界的变化还真是快啊,我被小柏死死关在家里,这还是第一次出门呢,没想到一出门就不得了了,那个街上真称得上‘车水马龙’这个词语啊。哎呀,这是千千的未婚夫吧,长得真好,要是个女的,我一定把你从千千手里抢过来……”
这越说越没谱了,没看到五若千脸色都边了?
五元华连忙打断五元嵩的话,“哥……”
“怎么了?”五元嵩一脸呆滞,看着五元华,等着妹妹的下文。
五元华看着他这样,幻灭地扶额,“哥,你怎么这么多话?”
“哎哟喂。”五元嵩一拍床铺,说:“你是不知道,我趟着这些年可把我憋坏了,想骂人不能骂,想动不能动,有什么话都不能说,好不容易醒了,我就说个够够的。”
魏佐:“……”真是个可怜的娃。
这边五若千和五元华几天没回家,五家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五元嵩和五若柏一失踪,五家瞬间爆了。
五元嵩一个植物人,怎么会失踪?
五国义驻着拐杖,站在五元嵩的病房内,脸色十分难看。
“爸。”许忆站在五国义身后,心里止不住地有些心慌,但是她依旧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形象,有些担心地看着五国义,“小柏、元嵩甚至元华和千千房里都少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他们……”
许忆没有继续说下去,五国义说:“我知道了。”
许忆话说完后,梁闻从门外进来,说:“老爷,几位小姐少爷的电话打不通。”
“和他们关系好的人有联系过吗?”五国义问。
“联系了一部分人,但只有苏家那儿有点消息,说是苏家几个少爷也几日未归。”梁闻恭敬地说道。
“我知道了。”半响,五国义才会回应道,然后看了许忆一眼,回了屋。
当天晚上,五国义联系了五朝,拉着他在房里谈了一夜,最后的结果依旧是五朝摔门而出。
五朝离开五国义房间后,本来准备离开家的,但是离开的脚步却越来越慢,最后竟然调转方向,朝许忆房间走去。
“许忆。”五朝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的,但一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不满地皱眉叫了一声。
五朝话落,没让他等太久,许忆就将门打开了,但是许忆裹着浴巾,头上的头发还在滴水。
她把着头上的头发,问:“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正准备洗澡呢。”
听着她的解释,五朝心思却没在这个上面,他想了想,将一张照片和一份专注记录递给她,“你知道聂东和娄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