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木霖便来至煦寒面前,望着煦寒铁青的面容,就知晓将帅定然是发现星辰逃走了,直直单膝跪下抱拳道:“参见将帅”
煦寒单刀直入:“星辰逃哪去了?”
木霖不敢起身,心惊胆寒道:“属下,属下不知。”
“不知?”煦寒轻笑,怒声道:“如若不知,为何给她银钱?”
煦寒低着头不敢直视煦寒那凌冽的眼睛道:“星辰说闯下大祸,借些银钱,并未言去向。”
“未言明去向就借银钱给她,你与她可真是亲厚的很呀!”煦寒讥笑道。
“星辰,星辰,年龄尚幼,又天真单纯,属下,属下只是怜惜她是咱们兄弟间唯一的女娃娃,并未有旁的来往”木霖说的确然属实。
“年龄尚幼?你如何知晓她年纪尚幼?”本将都不知她年芳几许,你却已与她互通身世了?
听着将帅愈加震怒的言语木霖只能把头埋的更深道:“属下,属下不知星辰的年纪,只是猜测。”
“好,我权且问你,你可查探清楚她的身世由来?你可知她到底是不是那蜢蚩的细作,你就敢怜惜她?”
“将帅,星辰一定不会是敌寇的细作,我敢以身担保,属下虽未查探到她的身世由来,但星辰懵懂无知,涉世未深,怎会是心怀城府之人”木霖确然从开始第一眼就不曾将星辰往那敌寇细作的方位去想。
“那现下,你告诉本将她逃哪儿了?”最末一句几乎是嘶吼出声的。
直直把木霖吓的打了个哆嗦道:“属下真的不知。”
煦寒暴喝道:“来人”
帐外的两名护卫齐齐进入帐内抱拳道了声“是”
煦寒厉声道:“将他关入牢营,每日处以鞭刑,直到他说出星辰的下落”
两个守门护卫面面相觑,木霖是将帅众多护卫里的领事,平日里最得将帅倚重,这几年间跟着将帅出生入死,虽有主仆之分,但将帅早把木霖当做他的左膀右臂,难道今日要为了一个逃兵星辰真要木霖受这么重的刑罚吗?
煦寒见两个守门护卫并未有所动作,眼风冷冷扫来道:“还不下去”
两人无奈,看来此次将帅真的动怒了,无法,只能捞着木霖的臂膀一同步出帐外。
待三人离去,煦寒望着空空的营帐,脑子里忆起初见星辰时一身白衣,宛若仙子的模样,想着她这副出尘的模样,流露在外,会是怎样一番动荡。不经意又撇到星辰常看的那本话册子,想着她对那外界的奇人异事甚感新奇,此次终是随了她的意,可以到外界一探究竟了,又恨恨的自言自语道了声“随你的意?妄想,还未有人从本将手下逃走”说话间已步出星辰营帐朝将帅营帐步去。
待行至将帅营帐,对守帐小卒道:“唤戬安来此”。
守帐小卒领了命忙忙奔走去传唤戬安,戬安方才知道自己的兄弟木霖入了牢营,听到将帅传唤自己也是心里惴惴不安。
不消片刻奔至将帅营帐,单膝跪地道:“参见将帅”
煦寒也不多言语只淡淡道:“寻一位画师来,画了星辰的肖像,张贴出去,若有消息悬赏千两白银。”思忖了瞬间又道:“并附上,此人善男扮女装,若遇此人,不论男女,一并悬赏”
待戬安领命前去,煦寒又命小厮传了本次出征的副帅来此,副帅本来已在营帐闲的发慌,已然在此安营扎寨月余,只同几位副将们商讨了回地形图,却并未见主帅发兵出征,今日主帅传唤,误以为将帅终于决议出兵了,遂兴致勃勃的往主帅营帐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