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的哪里话,本君现下便带公主往兽王洞去看古一护法。”
言罢,令身旁的精怪搀扶着星辰往兽王洞去了。
一入兽王洞,虎君赢摄的夫人绛采便迎上来,从精怪的搀扶中接过星辰的臂膀,劝慰道:“逝者已逝,星河公主莫要伤心过度了!”
星辰满脑子没有半分头绪,此刻只想知道古一哥哥的伤势如何。
不待星辰开口询问,虎君赢摄领着星辰往厢房行去,边走边问夫人绛采:“古一护法现下如何了?药师可有说什么?”
“护法还在昏迷中,还未醒来,药师已然给护法看过了,胸骨及腿骨和脊骨皆断裂,五脏六腑亦有损伤,且看他能否撑得过去了,若是撑过去了,便能活命,若是心不强,撑不过去,今晚便有可能。。。。”望着身边星辰心碎神伤的模样,绛采终究是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言语。
待进了厢房,便望见古一双目紧闭的躺于榻上,身上处处缠绕着白色纱布。旁侧的地板上扔着一身的血衣未来的及收拾。
“怎么会这样?古一哥哥,古一哥哥,为什么?是谁要害你?”星辰痛哭流涕道。
绛采将瘫在地上的星辰扶起关切道:“如今,古一护法将将喝下汤药,伤口亦依次上了生肌粉,我们还是莫要打扰他,让他好生睡一觉,兴许明日,他便能醒来。”
星辰望了望躺于榻上一动不动的古一,泪眼婆娑着点了点头,由绛采搀扶着出了厢房,回到厅堂内。
绛采倒了一盅茶递到星辰面前,她却无心饮茶,只一把抓住绛采的衣袖问道:“虎君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九沉爷爷与古一哥哥向来与世无争隐在芙蕖林的幽潭里,怎么会有杀身之祸从天而降?”
“这,这,我们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绛采望了望赢摄叹了口气道。
“今日晨起,我与夫人将将起身,便有精怪来报,说似乎在幽潭附近听到了打斗之声。”赢摄亦是叹息一声,而后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向星辰告知。
“本君以为是平素的小精怪们的打架斗法之事,因着芙蕖林已有近百年未有外敌入侵了,遂本君也未在意,只派了兽王洞的小妖去查探情况。”
“小妖亦是没能幸免于难,死于入侵幽潭的敌寇手中。”
“我见小妖久不回来复命,遂领了兽王洞的带甲兵将往幽潭去了,待入了幽潭,便望见一地的狼藉有精怪的尸首,亦有他们的兵械,且九沉护法已然离魂归天,古一护法尚有一丝生息,我忙忙命小妖们将古一护法抬至兽王洞医治,我那个逆子穆恒前几日回来说公主你擒拿饕餮受了伤,在幽冥司魔君宫中养伤,遂安顿好了古一护法便到魔界去寻你,一来是将你的家人受奸人所害之事告知与你,二来也是让你有所防备,以免奸人寻到了你的踪迹,再将你也,也暗害了。”赢摄长叹一声道:“我已派小妖上达天庭,去告知天帝陛下了,想来不久,我那逆子穆恒便也会下界回芙蕖林来,你近几日且安心住在兽王洞,幽潭是不能回去了,待穆恒回来,定然帮你将那些暗害你家人的真凶揪出来,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