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轩前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休闲高档西装,梳着光滑油亮的大背头,腕儿上戴着工艺精湛的劳力士,手中拿着Lacoste鳄鱼皮带,黑黝黝的。他身形挺拔,鹰勾鼻,长下巴,轮廓分明,长得犀利又冷厉。
桌子那旁坐着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两鬓斑白,脸色瘦削,还带着苍白。
“墨轩啊,大年三十你打弟弟妹妹不说,这大年初一就刺激你母亲发疯?尊老爱幼都不懂,还让你弟弟妹妹进了看守所!你母亲病刚刚好一点,又在大年初一进医院?!”老人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哪儿打妹妹了?压根儿就只踹了风之旦和风之旦的那些狐朋狗友,不过,贾语倒是揍了风依萱两下。
不过,风墨轩也懒得争辩,他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面目慈祥老人声声谴责,中年男人手中的皮带在风墨轩身上落下,“啪啪”清脆的声音,响亮在客厅里。
贾语心痛地想:被风朗建和风朗吉这样“教训”,风墨轩不反抗做什么?
贾语认识这两位,拿皮带,梳着光滑油亮的大背头的中年男子是风朗建,风家的老三;那位坐在桌子旁,看似慈祥的老人,是风朗吉,比风朗旬小一岁,但是,因为常年生病,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大了不少。
大年三十,风之旦他们和贾语他们打一架,风墨轩这边的打翻了风之旦他们后,便拂袖离开了,风之旦他们倒地哀嚎。
随后,路人报警,不过,风之旦一听警车的声响,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就要跑了。
因为车开的飞快,又超载和喝酒,风之旦他们被抓进去了……
大年初一,风家二爷和三爷就风之旦他们往警察局跑。
一肚子的怒火!这不,初二大清早就过来找风墨轩的茬了。
坐在侧翻的桌子旁的风朗吉,带着十分痛心的语气又道:“我们风家养大你,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不代表你可以在风家胡作非为,伤了风家人!”后面那句风朗吉说的很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谢谢风朗旬爷爷养大我,供我吃供我喝供我住!我没有在风家胡作非为,也没有无辜伤风家的人!母亲的事,是一个意外!”风墨轩抬眉,平静地说道。那平静淡漠的样子,似乎一身伤,不是他的……
风朗建瞧着风墨轩,冷厉地接口:“是风朗旬养大就觉得高我们一等?都不知道那家的野.种!连母亲都害的!”风朗建说着,皮带又“啪”一声,落下。
接连的“啪啪”,抽的贾语都觉得浑身都是痛,倒是风墨轩没有吭一声,还笔直地站着,似乎那皮带不是抽在他的身上。
“不说他是风朗旬的外孙,风敏芷的儿子,就算他不是风朗旬的孙子,风敏芷的儿子,现在还在风家,还叫着风朗旬为爷爷,风敏芷为母亲,你们骂他,打他,就是在打风朗旬,在骂风敏芷!”贾语凉凉地说着,走上前。
风墨轩见贾语过来,瞥了贾语一眼,想让贾语出去,但是,贾语可没有想往外走,她一步步走向风朗建。
风朗建拿着手中的皮带,指向贾语,道:“谁?叫什么名字?”
“叫贾语的?”风朗吉倒是想到了。
先前,他见过贾语,在娱乐新闻报纸上,说,风氏集团继承人风墨轩和一个叫贾语的乡下妹在一起。
哦,是说,这个叫贾语的乡下妹想要高攀风氏集团董事长风朗旬的外孙,还有未婚先孕等等。
为此,风朗吉都去调查了这个叫贾语的身世背景,直到知道这姑娘就一个没娘的乡下妹,不过,读书好,考上了北坛大学,机会好,开了李奶奶煎饼,生意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