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杀手和司机见状赶紧解开安全带准备跳下车,然而整个车身已经急急坠落大桥下面,两人一脚踹开车门,纵身跳下了车。
身下是湍流的河水,跳下去还有一线生机。
盛恪开着车将爱德华送往最近的医院,此刻身旁的爱德华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整个车座椅都被他的血液染红了大半。
看着爱德华被推进了急诊室,盛恪才坐下来看着手里的照片陷入沉思。
照片上的女人是谁,难道真的是义母沈嘉慧?
如果她是自己的生母,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承认,还要将自己送往国外?
一连窜的问题在盛恪脑海中盘旋,他一时也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行,他得找义母问清楚,不管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她,他相信义母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
盛恪将手指插入额前的发丝里,捋了捋因急速驾驶而略显凌乱的发丝,动作莫名性感撩人,惹得路过的白衣天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是又帅又an。
这时,一道阴影缓缓靠近压过来,盛恪凌冽地抬眸。
詹姆斯挂着彩迈着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快步走来,他发丝湿濡缭乱,白色的衬衣破了几块布,沾染了些血色,眨眼看有些英雄本色。
“殿下,爱德华没事吧?”詹姆斯尽管身体受伤,依然保持着基本的礼节,单膝跪地右手抱胸给盛恪行着传统古老的礼仪。
“他胸口中了一枪,因失血过多昏迷,现在正在抢救。”盛恪淡漠的说着,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詹姆斯听闻殿下的话,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殿下,这是格尔菲伯爵的密令,请您过目。”詹姆斯将一张沾血破损的信件毕恭毕敬地双手递给了盛恪。
盛恪接过信件,清冷冰寒的眸光扫了扫信件上仿若印刷般整齐的手写古典式英文。
难道自己真的是格尔菲伯爵的孙子?
盛恪拿着信件的手慢慢收紧,他将信件撰在手心微微颤抖,眸光隐隐闪动。
“我问你,照片的女人叫什么名字?”盛恪难掩激动情绪,一把扯住詹姆斯的衣领。
“殿下,我不知道,爱德华他才清楚。”詹姆斯看了一眼一瞬红着眼眶的殿下,往后退了一小步。
“请问两位是病人的家属吗,他的手术非常成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等麻药药效过了,就可以清醒。”护士小姐见到两位年轻的帅哥,微笑着说道。
“嗯,谢谢了。”詹姆斯回以护士小姐微笑。
“詹姆斯,你在这儿照顾他。爱德华醒了你打给我,这是我的号码。”盛恪将一张写有号码的纸条塞到了詹姆斯手中,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爱德华,便转身离开病房。
“殿下”詹姆斯想留住殿下,说服他一同回国,可眼下不是好时机,他便未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