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把基础打好了，以后就能飞升。这跟练武修仙一个道理，到了最顶尖，都是殊途同归。”

云纵拍了拍讲桌：“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不要做梦了。”

王雨轩敏锐地察觉到，傅天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是对云老师的表现不太满意。

想想也是，这种一味打击学生的方式，会让人失去信心的。

云纵对着台下的学生讲道：“也不是我故意打击你们，现在的数学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就连最顶尖的天才都只能窥视冰山一角，更遑论门外汉，只能坐在井里望着天。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看看国外专业的期刊，不过我并不建议你们这么做，因为这相当于看天书。”

一个学霸有点不服气，举手说道：“真的有这么邪乎么？大家都是人，凭什么别人写出来的东西，我们却连看都看不懂呢，这不科学！”

“你们看不懂才是科学的，要是你们都看懂了，那就是玄学。”云纵说道：“数学是纯粹吃天赋的，越到后面越会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猪的差距还大！”

学霸彻底不服了：“云老师，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吧。即便我承认我与那些顶尖的人有差距，但再难的题，我多琢磨几天，总能解出来。就算真的解不出来，对着答案一分析，也能学会。你确定你对猪讲一个月，猪能听懂么？”

“你确定你能解难题？”云纵笑道：“你上次考试，是不是分数很高？”

学霸傲然道：“上次发挥不佳，只考了145分。”

这个逼，装得有点清新脱俗了。

学霸还不满足，甚至开口问道：“云老师，当年你高考的时候，想必清华北大不在话下吧？”

“我没有参加过高考，不过我的授业恩师曾经考过，离清华只差5分。”

“差5分，那倒也不错了。”

“是啊，录取线685分，他考了68分。”

“……”

泥煤的，这是学渣中的战斗机啊。老师尚且如此，何况学生。

吹了半天的牛，云老师原来是一个渣渣！

学霸笑道：“云老师，我现在理解你了，你还是照本宣科好了，千万不要自由发挥。”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声。

王雨轩心里有点小得意：蜀黍就知道欺负我，现在被别人怼了，总算知道厉害了吧。

哼哼，要是现在向本姑娘求助，还来得及。

“哎，教学不是儿戏啊。”傅天生暗暗摇了摇头，对云纵的表现很失望。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吧。”云纵从讲台上，拿起一个教学用的圆规，对学霸说道：“用这个圆规，在黑板上画出一个正十七边形，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