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我先前就说过了，如果出了事，只能怪我出手太重。”凌晨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对不住了。不过说句实话，我就是故意的。”

好一句“我就是故意的”，威武霸气，吊地一逼啊！

单凭这句话，凌晨就多出了很多迷妹，远远地看着他，眼里直冒小星星：这样的男人，太霸气，太有魅力了！

赵曼森这下子算是找到由头了，对云纵说道：“看看你们的人，居然故意下毒手，还说得理直气壮地，也太不像话了吧。”

云纵还没说话，龙老师就忍不住说了：“你们的人不也是下狠手么，都认输了还要往死里打。”

“我们那纯粹是切磋中没有控制住，不是故意的啊。但你们不同，都承认是故意的了。”赵曼森继续辩解道。

凌晨插嘴说道：“我就是承认故意的了，你说怎么办吧。”

这句话立即又引起一阵喝彩，太特么提气了！

赵曼森皱着眉头说道：“云老师，你手下的学生太嚣张了，你不能不管啊。看看都把我们的人腿骨打折了，这么重的伤，以后还怎么打篮球，这是把人废了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他伤愈复出后更厉害了呢。篮球之神乔丹不也是在职业生涯初期就重伤，复出之后超神了么。”云纵微微一笑，轻飘飘地说道：“他以后要是变得更强了，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们呢。”

这……好恐怕的脑洞，强盗般的逻辑，让赵主任目瞪口呆。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非常会说话，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透明的；但现在跟云老师一比，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指鹿为马。在这项他自以为无敌的技能上，他居然连云老师的车尾灯都看不到。

龙老师跟着附和道：“对啊，正如你说的，顾拜旦先生曾经说过，有运动就有伤痛。我们这是体育竞技，不是绣花下棋，没法保持绅士风度。”

对赵曼森而言，这又是一阵暴击。自己刚才装的逼，片刻后就被人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这种感觉真特么酸爽。

曙光中学的学生们也没闲着，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一中的这十多个人，一个个都绷着个脸不说话，再也没有先前的趾高气昂。

陶然已经是队里最能打架的人了，本来以为横扫对手没悬念，谁能料到对手的阵营里突然杀出这么一个怪物来，一招就把陶然给秒了。

看着陶然躺在地上跟个死狗似的情景，令人心悸。

凌晨站在场上，伸手指向他们：“换个能打的来！”

这无异于挑衅了，让人很生气，但就是没人主动走上前去。

这个家伙太狠了，一言不合就把人的骨头打断，谁还敢傻乎乎地上去送人头？别为了逞一时的英雄，落得一生的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