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采菱很快也发现自己的龙票被调换了,差点没有当场给气晕过去。
她感觉很奇怪,龙票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怎么突然间就被调换了呢?
思前想后,龙票唯一离开自己视线的时间,似乎就只有陈诗韵急匆匆离开房间,自己追上去的那一小段时间。
但是在那一段时间里,陈诗韵也没有在场啊。所以她不敢确定,这件事是不是陈诗韵干的,但总归是有点关系。
她立即打电话给陈诗韵,结果电话没人接,倒是有个自动回复,她已经出发去欧洲旅游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暂时不要找她,等她回来后再处理。
对这样的情况,傅采菱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欧洲旅游本来就是她给安排的,票也是她买的,就是今天出发。
这样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啊,人家是按照自己的安排办的,很难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花招,想想都让人脑袋痛。
傅采菱刺客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最糟糕的是,还不敢把事情告诉傅天生,毕竟这个祸闯的有点大,让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傅天生的责难。
她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对她非常不利,只有两个相对不错的选择:其一是想办法把正版的龙票给找回来,但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又谈何容易呢。
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戴罪立功,将鲁班书搞到手。
如果问傅天生,愿不愿意用整套龙票去换鲁班书,他的回答一定是愿意,哪怕用十套龙票去换,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个解决方式虽然也有很大的难度,但是相对而言,总算是有一点思路。思来想去,傅采菱还是把目光盯在了钱文杰的身上。
她压根就不知道陈诗韵已经从钱文杰手里坑了钱,还以为交易暂时搁置了。现在陈诗韵去了欧洲,当务之急,自己得想办法,重新与钱文杰取得联系,可以继续商讨交易,也可以进行别的交易。交易本身不是目的,只是重新建立联系的途径。
至于如何将鲁班书搞到手,那就是下一步的课题了,到时候再说。
只是该怎样与钱文杰联系,又怎么打探鲁班书的消息呢,这个问题很棘手,让傅采菱有种狗抓刺猬,下不了手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专业办证,可以制作各种证件,印章,仿古字画,专业做旧各种书籍......
这种广告信息是很常见的,每个人都时不时会收到,傅采菱也不例外,几乎每过几天就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她向来不以为意,但现在却得到了灵感,突发奇想:为什么不干脆再仿造一本鲁班书来跟钱文杰谈交易?
这时她记起来,当时陈诗韵对她说的是“老先生打来电话,说有人想要出手鲁班书,所以他赶过去了,跟我们的交易暂时延缓。”
换句话说,鲁班书是别人想要卖,钱文杰去买,那么他也没法确定买的是不是真的,毕竟鲁班书这么神秘的东西,现在的江湖上,见过的人也没几个;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也联系他,说有鲁班书卖,他肯定也会来谈的,哪怕他心里猜测,我的书八成都是假的,但也会拿来对比一下。
到时候见机行事,说不定就有机会把真正的鲁班书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