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没停,嘴也没有停,“你这人……都多少年过去了,现在有二十几岁了吧,怎么还让人家骑在身上让人家打?你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严谨:“……”
是啊,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上官夜听着她的话就想起了曲华霜十八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他就这么两次让人家骑在身上打的事都让曲华霜瞧见了,能不丢人吗!
突然忆起往事的上官夜有些伤感,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那个超大医药箱,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不由问了一句:“你这些设备可真齐全了,医院里都不一定有你那么齐,你是经常和人打架吗?”
曲华霜被他这么一问,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医药箱,不由的也是一愣,过后才失笑道:“不是。”
“那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这些外伤用的药和纱布?”
“……习惯了。”曲华霜三个字里面包含了好多内容。
上官夜耳尖听出了背后有故事,不由地就想起了曲华霜离开的那五年,立马追问道:“那你是因为以前经常打架,所以才会习惯备着这么多的药和纱布吗?”
曲华霜给他涂好药膏,放下手里的棉签,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怎么没发现你也有好八卦的时候。”
“……”上官夜睨她,“爱说不说,不说拉倒,谁稀罕了。”
他本想是学曲华霜对付自己那样,用激将法激出她一些过往的事情来,可没想到曲华霜根本不吃这一套。
只见她麻利地将那些使用过的棉签纱布装进一个小口袋里,然后把医药箱合上,提拎着站了起来,“大人的事,小孩子瞎打听干什么,早点休息吧。”
上官夜没能让她说起以前的事,反而还让人家说是小孩子,立马就不干了,跳了起来,“你才比我大几岁,怎么就老是把人家当成小孩子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21岁了。”
“……”曲华霜看他这一蹦三尺高的样子,一时无言以对,一脸“你这个样子还不算小孩吗?”的表情看了他一会后,无声地走人了。
上官夜气呼呼地听见她开门的声音后又被关上的声响,懊恼地一个屁股墩坐进了沙发里,抬起双手抓了几把头发想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郁闷,却不小心扯到了眼角的伤,顿时痛的他呲牙咧嘴。
话说回来,那个胆大的记者朋友在进了警察局之后先是怼天怼地怼警察,结果让拘留了几天后,怂了。
而珊珊几个做为被记者围困,属于无辜人员,在做了笔录后就被放了。
可还有一些不服气的记者在被拘留了几天之后,一出来立马就发文诋毁“霜桦”,结果却是没有一个网民出来评论或是关注。
这些诋毁的文章就像石牛入海,无声无息。
后来,他们也知道了,这个看着似乎不起眼的“霜桦”,并不是他们这些娱乐媒体想来就来的地方。
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惧怕他们,照样是天天晚上八点营业到凌晨两点,照样是高朋满座,好像他们就像是一个让他们拍走的苍蝇一样,别人只是嫌碍眼的份,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他们琢磨了好久都没琢磨出来,这“霜桦”背后究竟是有什么人物给他们撑腰。
也是自那天以后,余辉那一帮人就再也没能踏进过“霜桦”半步,直接被拉进了俱乐部的黑名单里。
对于要做“训练营基地”这件事曲华霜因为闲着也没事干,便对这件事上了心。
为了避免在租凭期间发生一些没必要的事情,她找了一些朋友去查了那个房屋持有人的状况,却意外地得知这个持有人投资失败,欠了一大屁股的债,现在正要将那处房产卖掉抵债。
于是,曲华霜和白桦商量后,便决定将那处房产买下。
这一天他俩和房主周旋了近半个月才敲定了价格,到了约定时间,房主却突然在原来的价格上又提高了1000万,气的白桦差点要揍那个房主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从隔壁办公室出来的上官焱和上官炫兄弟。
上官炫经营惨淡,欠了房主半年的租金自己又付不出来,只好求助他的大哥上官焱来帮他付租金。
曲华霜拉着白桦,一看到上官炫的时候,心里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上官炫看这三个人一个躲一个踹人一个拉着的场面,先是一愣,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一抽,“大姐怎么每次看到你都是在打架?”
曲华霜看着人瘦不拉叽的,力气倒挺大,瞪了一眼上官炫后,猛地将白桦扯了回来,对白桦说:“我们和他讲道理就行了,不用动手动脚的。”
白桦扫了一眼上官兄弟,又盯了贴在墙上瑟瑟发抖的房主一眼后,对曲华霜说:“对付他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不用拳脚怎么能解决事情?”
“……”房主吓的一个激灵,忙求向曲华霜,“曲小姐,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无奈我的债主都住到我家来了,限我三天内不还钱,就要把我一家老小赶出家门,让我拿房子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