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傻子都该听明白了。

陆乔雪一脸苍白。

陆振国质问周轩：“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大型翻车现场，周轩讪讪道：“不好意思，我意会错师父的意思了，不过我也确实推荐给师父了，只能说陆小姐水平有限，作品不行。”

陆振国是商人，商人重得失。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是彻底黄了，便立刻揭周轩的老底：“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现在给我说这话？你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

周轩一听，可不得了，心虚地看了一眼封老，脸红脖子粗道：“陆总，你说什么呢？你好歹一个老总，说话做事这么没风度的吗？我当初只是说了会把你女儿引荐给我师父，作品不行，只能怪你女儿！不过有点画技而已，就妄想成为什么大师了，啧，可能吗？”

于是，狗咬狗。

陆寻看得一双清透的眼眸内盈满了笑意。

封老朝她点了点头，做了个告辞的手势，转身带着人走了。

陆寻一转头便和陆承封的目光对上，他探究地盯着她脸上还未散去的笑意。

“你觉得很开心？”他语气生冷。

陆寻抬手摸了摸脸，嗤笑道：“难道还不能让人笑了？”

“她是你姐姐，你在幸灾乐祸吗？”陆承封不自觉地带出了那股在公司训斥下属的威压和语气，咄咄逼人。

陆寻也冷了脸，红唇微勾，冷笑：“我就是幸灾乐祸又怎样？”

应该完全没想过她会这么跟他呛声，陆承封一时也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