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如果说家庭幸福的话,工作也会很开心,有效率一些。”父亲道。
曾泉,不语。
“家庭,是最后的支持和保障。可是,我们的很多官员干部,都不够重视家庭,没有把家庭的位置摆正确,要么是为了工作忽略家人,要么就是放任家人敛财,走向堕落。”父亲道。
“所以您觉得我和希悠这样,我,”曾泉顿了下,苦笑道,“我该怎么办,我,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不知道和她说什么,什么都不想和她说。”
父亲拍拍曾泉的肩,道:“那你想怎么样?离婚吗?”
“我还能离婚吗?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还怎么离婚?”曾泉说着,喝了口茶。
“泉儿,我问你一句,你是因为希悠和沈家楠这件事让你无法忍受吗?”父亲问。
曾泉,喝了口茶。
“这个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曾泉道。
“那么最主要的是什么?你和希悠没话说?”父亲问。
“我们,除了工作的事,也没别的好说的。”曾泉道。
“至少还是有的,对不对?”父亲道。
曾泉不语。
“希悠这件事,在你心里是根刺,这根刺,只有你自己去拔出来。”父亲道,“说句实在话,这件事,并不算是什么事,你不这么认为吗?”
曾泉望着父亲。
“希悠和你结婚这么多年,过的也是可怜。你在心里,总是把她和迦因放在一起比较。迦因『性』格温柔,会为别人着想,希悠呢,又独立一些,冷漠一些,身为丈夫,身为男人,当然会喜欢迦因这样『性』格的人。可是,你要想想,希悠是现在才变成这样的吗?希悠那么聪明谨慎的人,是突然才出轨的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何况是这种事?希悠是那种脑袋一热就什么都不顾的人吗?”父亲道。
“所以我就应该无限制的理解她包容她,是吗?这个时候我就是她的丈夫了,是吗?”曾泉道。
“你——”父亲道。
“爸,那我问您一句,如果是文姨,文姨做了这样的事,您还能这样说吗?”曾泉道。
“她,不会这么做的。”曾元进道。
“是,文姨不会这么做,因为她还有底线,因为她是真的爱您的。可方希悠不是,我对于方希悠来说,根本就不是爱的对象,我只是一个——”曾泉道。
“只是她想要获得权力的工具,是吗?”父亲打断曾泉的话。
曾泉不说话。
“好,就算你这样定位你们的婚姻,就算她这么定位,你,也要和她走下去!”父亲道。
“爸?”曾泉看着父亲。
“我不会『逼』迫你,婚姻的冷暖,每个人只有自己知道。可是,既然你们两个要携手走下去,走到最后,就要想办法把你们的问题解决了,哪怕需要五年十年,你们,都要想办法。一味地这样逃避这样怨恨,你觉得有用吗?”父亲道。
曾泉,一言不发。
“再说希悠和沈家楠的事,不用我说,这个圈子里,你听到的还算少吗?希悠是第一个吗?这样的现实,你很清楚,你现在只是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父亲道。
“是,您说的很对,我们的问题,要我们自己解决。我们的婚姻,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必要讲什么忠诚不忠诚。”曾泉道。
父亲看着曾泉,良久,才说:“你——”
“爸,我今晚过来,不是要和您说希悠的事。”曾泉道,“我们,还是说正事!”
曾元进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
“励锦和你说什么了?”父亲问。
“她想请我们帮忙,把她老公送入常。”曾泉道。
曾元进,愣住了,盯着曾泉。
曾泉便把今晚和叶励锦谈的,和父亲重复了一遍。
曾元进,陷入了深思。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那位人物有这样的心思,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着力培养的,也就是徐茂松。叶家想让叶励锦的老公上去,可是那位又不同意。这些大家都知道。不过没想到现在已经白热化了——”曾元进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曾泉道。
父亲看着他。
“那位这些年的影响力虽然在逐渐衰落,可是,一旦他选的人上来,我们的压力就会增加。相比较起来,叶家不是那么强大的对手。我们支持叶励锦的老公,这样也可以分化他们的阵营。”曾泉道。
父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