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程景怡那句‘我保证不动手’,黑鹰眸『色』深了深,抓着她的手,并没有立即放开。
压在他身上的女子软若无骨,萦绕在鼻翼的气息馨香,掌心抓着的小手细腻柔滑,这一切的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美好。
只除了程景怡那张写满愤怒的小脸和怒瞪着他的眼睛。
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一放手,她就会立即逃走,下次想见到她,怕是比登天都难。
程景怡不知他心里的想法,自己都答应不动手,见他还不放,她心头的怒意化为熊熊怒火直往脑门窜,只等待了片刻,又开始恼怒地挣扎:
“黑鹰,再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
“是你压着我的,你要是不怕别人看见你我这样,你喊就是了。”
黑鹰不知哪来的流.氓习『性』,可能是受了她身上馨香的刺激,他的嗓音比刚才多了三分暗哑,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扣上她的腰,程景怡似触电似的身子一颤,羞怒圆瞪的双眸,一瞬发红,噙了泪。
“你混蛋,那天我就不该救你,你现在居然恩将仇报。”
程景怡真是觉得羞辱又委屈,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欺负至此的,此刻,她压在他身上,双手被他抓着,不仅使不出力气来撑着自己的身子,还紧紧与他那流.氓的部位相贴着。
这炎热的夏季,穿得本来就少,她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隔着薄薄布料的东西在激.动……
“我愿意对你负责的。”
黑鹰眸『色』变了变,俊脸有些僵,贴着地板背脊上丝丝清凉舒缓了些他身体里的燥.热,怕程景怡真的哭出来,他不敢恋战,更没有时间犹豫,有些生硬地说:
“自那晚后,我好像就喜欢上了你,程景怡,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程景怡听得一怔,大脑本就混『乱』,一下子没有反应不过来,只是红着眼眶瞪着他,黑鹰牵强地笑了笑,最后补充了一句:
“反正你的初吻已给了我,不如,你这一辈子,都给我!”
话落,他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程景怡站起身,一刻也不停留,慌『乱』地跑出了包间。
包间里, 黑鹰没有动,高大的身躯站在桌前,双手手指缓缓弯曲,掌心,还有着她的温度。
这些天,他总是想起她,但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一个吻就喜欢上了程景怡。
直到刚才,她压在他身上,软.玉温.香满怀,她手触的部位,欲.望似野.兽一瞬苏醒,那一刻,他心头有个强烈的欲.望,要把她变成他黑鹰的女人,随时可以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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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医院
楚欢看着躺在病chuang上的程景怡,清秀的眉不禁拧成了线,她觉得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好奇,把她骗去楚馆,又丢下她一个人面对黑鹰,她也不会出了车祸。
程景怡额头撞出了血,检查结果,有轻微的脑震『荡』。
见她一脸的自责,程景怡反而无所谓的笑着说:
“楚楚,你别哭丧着脸,吓到我干儿子和干女儿,我跟你没完。”
“你开车怎么那么不小心,刚才接到电话,我都差点被你吓死。”
楚欢嗔她一眼,来医院的路上,墨晋修就已经打电话了解过她的情况,楚欢知道她的伤,不重。
她在chuang沿坐下,眉心,还紧紧蹙着。
一旁,程景渊接过话说:
“楚楚,我刚才已经骂过景怡了,她是开车的时候走神,才会在前面的车都停下后,还撞上去。”
程景怡委屈地咬了咬唇,抬头看着程景渊:
“哥,你不是两点半的飞机,出差去s市的吗,你赶紧走吧,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楚楚下午在这里陪我,你别告诉爸妈,我可不想隔着太平洋还要被他们骂。”
程父程母春季的时候就去国外旅游了,说是让他们兄妹俩自生自灭,不是结婚生子的大事,不许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楚欢清弘水眸闪过一丝微愕,诧异地问:
“程大哥,你要去s市出差?”
程景渊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景怡,而后淡淡一笑,答得云淡风轻:
“是工作上的事,对方是个大客户,要求很严格,我自己去,比较放心一些。”
楚欢哦了一声,怎么听都觉得,程景渊这解释的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他出差,不是工作上的事,难道是私事?
若是他不解释,她还不会怀疑,他这一解释,她更加觉得有猫匿,但此刻,景怡的事情比较重要,她没心思去打探程景渊的事,语气轻快地说:
“程大哥,你既然要出差,就赶紧走吧,别一会儿误了飞机,不好,景怡的伤不是多严重,我会陪着她的。”
程景渊点点头,又严肃地叮嘱了景怡几句,才离开医院,去机场。
病房里,只剩下楚欢和程景怡,她也不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地问:
“景怡,黑鹰对你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害得你开车走神,撞上人家无辜的车?”
她的话一出口,程景怡小脸顿时飞上两抹红霞,想到刚才在楚馆包间里的一幕,她真是又羞又怒,气愤地说:
“楚楚,你别跟我提那只流.氓鹰,提到他,我就想杀人。”
流.氓鹰?
楚欢眸底漾起笑,眸光灼灼地看着程景怡,她其实能看见她心里的情绪变化,但更想,听她嘴上说出来。
“黑鹰对你耍什么流.氓了,他平时看起来像根木头,话都少得很,居然还会耍流.氓吗?”
“咬人的狗不叫,他就是地地道道地*,一个月前,他可恶的夺了我的初吻不说,今天在楚馆,居然……”
“居然什么?”
楚欢好奇地盯着她,景怡那张小脸红得像番茄,真是可爱得很。
她本就不是那种藏得住话的女子,之前没有告诉楚欢,是她不知情,她觉得那个吻,也没什么。
可现在,她知道,还问了,她又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便老实的说:
“我要走,他拉着我,我一不小心,推得他跌倒在地,结果,我被他拉得跟着扑在了他身上,最可恨的是,我的手,正好按在他那个部位。”
平日程景怡虽然什么话都敢说,但也只是说说,没有真枪实战过,今天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她当时心跳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