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不科学的地方多得是,电影又不是科学。
安德烈看着那还有些火星的陨石,慢慢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一杯水——神盾局特供,不过安德烈可不会那么傻,吨吨吨喝完了,然后把杯子放回背包,然后拿出一瓶纯净水,浇在了陨石上面。
白色的雾气升腾,同时滋滋的声音响起,安德烈直接就是用一个华夏出产的钢化玻璃瓶子就对准了一个缺口,然后不一会儿,一股黑色的液体就“走”出来了……
自己的任务已经是完成了一半——黑色的毒液已经被自己得到了,接下来就是思考如何黑化了。
按照剧情来说,蜘蛛侠定然是黑化了,但是这系统的条件是要求自己一定要参与,作为一条咸鱼的立场来说,安德烈非常想爆打一顿这个系统。
好在,毒液顺利流入了瓶子,安德烈把他放进了背包,收拾了一下现场留下来的痕迹,然后就走了——毕竟没有谁会喜欢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尤其是在女人方面。
回到了家,安德烈打开衣橱,找到第三个衣架,手指一按,衣橱后面的板子缓缓打开,身影一闪,就躺在了这一间暗室的床上。
躺了一会儿,又起来——躺在床上有些不舒服,需要辗转反侧,三步并作四步,打开窗帘——面朝大海,海风吹过,发梢被微微吹起,身子突然一软,然后就稳稳落在一把椅子上——躺椅,摇啊摇,安德烈借着窗口一个小小的灯,观察起了手里的毒液,毒液在翻滚。
安德烈突然想,如果自己把自己的血给他吃一点儿会是如何?
简略版本:安德烈直接用匕首撬开了瓶盖,把自己的鲜血放了进去。
水字数版本:说干就干,安德烈立马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光影一闪,一点殷红的鲜血就留在了刀子上,刀锋一往上,殷红的血就飞入空中。手中的势却往下,一刀扎进钛合金的盖子,半转一下,声音一响起,瓶子里面的毒液收缩,安德烈手势又是往上——用刀锋接住自己的鲜血,然后手势一转,刀尖距离洞口一厘米,鲜血正好滴下,血就这么进了瓶子里。
红色的血一进入里面,立刻就被毒液吞噬了,毒液一阵膨胀,然后就是差点溢出来,安德烈怎么可能让他如意?
直接是拿出自己的笛子一阵乱吹——这个杀伤力有点大,毒液直接就萎靡不振了,安德烈施施然换了一个盖子,然后才停止了自己的吹笛子——说实话,安德烈自己都有点受不了,更遑论别人——虽然毒液非人,但是声波是他的弱点,尤其是碰见了自己最独特的技能。
安德烈静静观察毒液,毒液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收缩了以后一个猛扑,扑向了自己的方向,然后毫无意外地撞向了玻璃瓶瓶身上……
难道毒液也喜欢帅气的男人么?安德烈忍不住歪歪,但是实际情况下,安德烈可能是觉得毒液感受到了自己那无与伦比的躯体,身体状况会被自己的气血表现出来。
安德烈的气血如龙——安德烈之前得了一个小感冒看中医的时候,那个中医说的,然后安德烈问他开药,那个老头儿说你已经喝了药啊!
安德烈笑而不语。
那老头儿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青花瓷杯子说道:这就是药,次数不限,多少不限,你一定会好。
嗯,不就是多喝热水么?
安德烈看了看毒液,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怕,重新躺在躺椅上,然后安德烈想着,今天的稿子交了,读者也看了,明天的稿子应该怎么写?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
夜晚是孤独者的调味品,也是寻乐人的保护伞。安德烈静静地走在巷子里,身上散发着微微的酒气,自己来到这里,继承了这个身体的一切关系、工作还有朋友。
晚上就是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去喝酒了。
当时的气氛很热闹,灯红酒绿,花天酒地,俊男靓女,甜言蜜语的包围让那个小小的酒吧变得光怪陆离但是安德烈觉得很无趣,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身体的改造似乎让自己的兴趣没了很多,似乎只有看见鲜血才会让自己有一些兴趣,甚至感情和冲动都成了陌路人。
安德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己该不会是成为了反派吧?不会被大佬们按在地上乱棍打死么?
安德烈突然停住脚步,下过了一场雨的巷子滴滴答答回响——那是雨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安德烈把手放下,左手别在腰处,突然笑着说道:“还不出来么?挺久的,这么跟着也挺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