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狭窄酒窖里。
气息交织。
气氛迤逦。
舒宁第一次感受到汉子威猛,他其实就只亲吻了她。
可这霸道的吻却让她觉得招架不住。
虽招架不住,可这人偏偏又很奇怪,差点窒息了,还觉得意犹未尽。
天地万物皆已沉睡,顾钊吻得畅快淋漓。
姑娘的唇,好柔。
姑娘的背,好软。
姑娘似水,他如饥似渴……
但他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现在只恨,他为什么不早早将她娶回来。
从地窖出来时候,顾钊已经恢复之前是无事发生的神态,和他淡定镇定相比,舒宁脸上薄红则久久都未退却。
李老头看了两人一眼,继续淡然看书,道,“要干活就快点干!天这冷。其他活,回去干也不迟。”
“……”这话当即惹得舒宁心再次狂跳。
“……”顾钊则手都紧了。
两人忙活大半夜,快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去。
*
宿舍里。
朱秋兰一直没睡。
她睡不着。
骨折的脚只要一受点寒,就一抽一抽疼。
她回公社已经这么久了,但是派出所那边一直没任何进展,弄断她脚的人至今还逍遥法外。
温美华已经回去了好多天,她给她留了不少吃的用的东西。
可每次见舒宁蹦蹦跳跳,心情愉悦地在公社里蹦跶,她心头就和长刺一样。
舒宁更是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晚上大半夜都不回宿舍。
女孩子这么晚都没回宿舍,还能去干啥?
肯定是去和顾钊偷情了!
她每天都不干正经事,偏偏公社还没任何人说她。
公社人都瞎了!
“朱知青,这大晚上的,你这是在散步?”
朱秋兰推着孙国飞给她做的简易轮椅,刚走出知青宿舍,就看到气得睡不着觉的顾老婆子。
“老婆子,你也在散步。”
“睡不着,被顾钊那狗崽子气着了。”
两人在拘留所里呆过一段时间,有同盖一床被子的情谊,顾老婆子一股脑儿将今天自己被骗的事说了出来。
“你这何止?指不定顾钊和那缝纫机老板就是一伙的。你那四十块,顾钊估计都会赚大半。”朱秋兰就怕气不死顾老婆子的道。
“……”
顾老婆子一听,头顶气的直接冒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