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看着嘴硬的别扭男人,道,“钊哥,你这就不对了。咱嫂子长啥样,你心里没底吗?之前在公社,哪个男同志看了不迷糊?”
“也就是你运气好,被她看上了。”
“咱们男人,是要大度点。但咱们不能心大,得看着点。备战班的男同志,其他不说,有一点绝对可以肯定,一定是上进的。万一他们有人想打嫂子主意,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顾钊沉凝。
“钊哥,你是不是和嫂子闹别扭了?”
二狗子见顾钊好似已经被说动,小心翼翼问道。
“二狗子,你管太多了。”
顾钊白了他一眼,“你若这么闲,要不,这酱板鸭咱不卖了,重新卖豆腐。”
二狗子吓一跳,连连摆手,“钊哥,我啥都没说,啥都没问。咱继续卖酱板鸭。”
卖酱板鸭多好,不像卖豆腐那样每天晚上熬大半夜做豆腐,程序复杂,利润还低,酱板鸭做起来步骤多,技术要求高,可利润超高。
这生意绝不能越做越回去。
“钊哥,你怎么开心怎么着。我先走了。”
绝不能让这爷不痛快。
“等等!”
还没走几步,后面顾钊喊住了他。
“啥?”
二狗子赶紧顿住脚步,问,“钊哥,有何交代?生意上的事,你随便说。”
“那个……”顾钊顿了顿,有些纠结地问,“你好像很懂女人的样子?”
二狗子一头雾水,这话从何而来?
他就一单身狗,什么时候很懂女人了?
看着顾钊这模样,二狗子一下福至心灵。
他钊哥是真的遇上感情问题了!
二狗子往后退了两步,理了理自己衣领,非常自信地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我有朋友,他和他媳妇感情本来挺好的。但前些日子,她媳妇突然说要和他分床睡。”
二狗子平静看着顾钊,内心笑得凶。
钊哥,你确定是你朋友,不是你自己?
但他肯定不能笑,更不能问。
“分床睡,总有个原因?他媳妇说了没?如果没说,有其他肢体语言吗?”知心·二狗子·姐姐非常认真问。
“她说要搞事业。睡一起会影响她搞事业。”顾钊有些气恼地道。
明明每次搞完,她都很享受,睡得很好。
她这一天天不是在学习就是在搞设计,一直坐着没运动,他带着她一起运动运动,劳逸结合怎么就影响她学习了。
他不明白了。
二狗子听着他这解释,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抿着自己嘴,让自己不笑出来,故作思虑好一会儿,认真开口,“会不会是你,你朋友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