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张一凡就开始尝试对住院患者进行更多样的治疗方法。这是因为这次运送过来的药品中加入了一些张一凡专门要的药。
好在药非常的有效,病人的状态明显的好转。
嘴角挂着微笑的张一凡检查完病人,走到了一楼。
“哇哦!”
院子里又传来了孩子们的喊声。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到处漏风的足球,就这样依然高兴的踢着跑来跑去,脸上充满了纯真的笑容。
看了一会儿的张一凡也露出了笑容,转身走进了诊疗室。过了一会儿,又回到了一楼门口子的张一凡朝孩子们大喊。
“喂!你们好!”
张一凡不知不觉地用母语喊了出来。听到声音的孩子们停下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一凡。
大大眼睛里充满了小小的警惕心,让人不禁觉得很可爱。
张一凡接着用手势比划着。
“过来一下!”
孩子们看懂了手势的意思,犹豫着,开始走近张一凡。其中抱足球的孩子最先走近。强烈的好奇心战胜了警惕心。
张一凡蹲了下来,拿出了从诊疗室拿出来的巧克力和饼干。
看到零食的孩子们眼睛顿时闪闪发光。偶尔,真的是偶尔才能吃到的甜蜜零食。
但是孩子们没有直接伸出手。眼神里充满了为什么给我们的疑惑。
张一凡没有在意,伸出手对抱着足球的孩子说。
“吃吧。给你。”
张一凡往前伸了伸装满零食的手,孩子指着自己。
“我?”
点头。
张一凡点了点头,孩子这时才伸手拿了一块饼干。张一凡干脆把饼干和巧克力都递给他。
孩子明白了张一凡的意思。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容。
“谢谢。”
孩子说了句话,但老实说,张一凡没有听懂。但是从口音和表情来看,应该是谢谢的意思。
把零食递给孩子后,张一凡站了起来。这时看到了令他吃惊的景象。
拿着饼干的孩子分给了其他孩子。但是分配的数量有点奇怪。有人给的多一点,有人给的少一点。
正当张一凡疑惑的时候。从后面走过来的什哈卜大致猜到了情况,解释道。
“多给的应该是家里有其他的孩子,但是今天没有过来玩。”
“没有来的也要分吗?”
“因为这些孩子们从出生开始就一起长大,所以兄弟的概念非常的强烈。没有人会吃独食。要么一起吃,要么不吃。”
听到旁边什哈卜的话,张一凡非常的感动。
这时,吃着饼干的孩子们走近指着自己说。
“阿齐兹!阿齐兹!”
当什哈卜代替张一凡说出名字的时候,张一凡抢先说道。
“张一凡”
摇头。
孩子摇了摇头。
“医生。”
这次张一凡说得更直白了一点,孩子听后点了点头,轮流指着张一凡和自己说道。
“医生,阿齐兹”
“阿齐兹,医生”
张一凡反过来指着阿齐兹和自己,再次说了一次。
这时,阿齐兹脸上浮现出灿烂的微笑,立刻转身跑开了。
看着孩子们一起分享饼干的样子,张一凡也露出温暖的微笑。希望像孩子们一样,大家都可以露出灿烂的微笑。
对某些人来说灿烂的笑容每天都能看到,但在阿卡沙特可不是容易看到的。
从那时候开始,张一凡一有时间就会把零食递给阿齐兹,让他带回去分给大家,然后坐下来聊天。
当然,语言不通。互相做手势,双方反而更好理解。和充满童真的孩子交流使张一凡不知不觉间也找到了自己的童心。
张一凡也顺便教阿齐兹一首家乡的童谣。
“两只老虎……”
张一凡轻快地唱歌,阿齐兹认真的听着并不停的眨着眼睛。
因为是孩子,所以学习的很快,张一凡唱了几次,阿齐兹就模仿的差不多了。
“两只老胡……”
阿齐兹发音还不是很准确,但是鼓起了勇气跟着唱。张一凡露出了微笑,一次又一次地唱着同一首童谣。
“真奇怪,真奇怪。”
阿齐兹唱着童谣,思乡病渐渐的消失了。
从那以后,悠闲的日子一直持续着。这使张一凡不明白医务人员为什么不愿意来这里。
当然,有时凌晨会被炮弹声吵醒,噼里啪啦的子弹声像下大雨,嗯,听起来还挺有规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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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地方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为了躲避炎热的阳光,张一凡在诊疗室里享受着片刻的闲暇时间。
啪!啪!
霎那间远处响起了几声枪响。
已经习惯的张一凡生气的说道。
“今天怎么大白天就这么热闹啊!这么热的天,回家凉快不香么?”
虽然晚上偶尔被惊醒很烦人,但是白天还这样的话,就很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