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洢酒吞吞吐吐的:“我不知道。”
“这么晚才出现,我受伤之时你没影,现在问你什么你也不知道,要你何用?滚!”宋仟禧打开门,走了出去。
洢酒不会滚的:“别生气了嘛,忘告诉你了,你睡觉之时,我与你签订了血契,我说话只有你能听见。在一些情况下我会提醒你一些事,以便你更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有我在,你……”
“你别再说了。”宋仟禧只想揍洢酒。
不是洢酒,她会来到自己写的小说里吗?
神兽?信不信一出现,老子便把你拍成扁扁的禽兽?
“我还得说几句,你写的主线不会变,但是每一个人物在你没写他们做什么事的情况下,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不可能除去你写的,他们的其它时间都是空白的,你得应付偶尔突如其来的状况。”洢酒最后加了一句:“好了,我闭嘴了。”
宋仟禧皱皱鼻子,洢酒的话在她眼里很多余,她来了有段时间了,洢酒说的她已经发现了。
她写的倾皖出宫没成功后,便是半个多月后泠牧打了胜仗回来,中间的日子,泠牧和倾皖肯定有他们自己的生活。
如果是空白,那便是恐怖事件了,她反而会被吓着。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般这个时间,倾皖还没起,她打算去倾皖寝宫外面站着想事。
毕竟对外她可是倾皖的贴身宫女,偶尔还是要做点什么的,哪怕是装装样子。
再加上她想向倾皖打听打听祭离,那家伙是随口对倾皖一说,逗倾皖的?还是怎样?
清晨的微风吹在脸上挺舒服的,想事的宋仟禧没有发现顺硕殿的宫人都在看她,哪怕是穿着婢女衣服的宋仟禧,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对于昨晚宋仟禧故意扮丑的行为,他们虽然疑惑,但也不会问宋仟禧原因,只会私底下谈论。
宋仟禧刚到倾皖的寝宫外面,倾皖正好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