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泠牧看了看宋仟禧,眼神深邃:“昨晚听见有人谈论你的贴身宫女很丑,脸上有两大块红色的胎记。”
“那是我让禧儿故意涂在脸上的,好玩。”倾皖睁眼说瞎话。
也不知泠牧是否有相信倾皖所言,他冷着一张脸对宋仟禧道:“既然身为婢女,便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该想的不要去妄想,不该做的,做了可是会死的。”
他把死字咬的很重。
他清楚倾皖很单纯,倾皖如此看重一个婢女,并且这个婢女国色天香,他担心倾皖会被利用之类的。
宋仟禧真想翻个白眼:“不知泠大将军可否听说过这么一类人,这类人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以为他怎样想的,别人同样如此,可别人从来没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泠牧脸色更冷了:“你……”
倾皖担心宋仟禧和泠牧会闹得不好看,到时候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宋仟禧。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宋仟禧只是一个宫女。
于是她快速打断泠牧:“泠牧,禧儿不是那种人,如果她真有什么想法,你认为她凭着自己那张脸,能有多少事是做不到的?她在我的身边,一直安份守己,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最开始把宋仟禧留在身边,她承认确实是因为祭离对她说的那些话。
和宋仟禧相处后,虽然时间不长,但她很喜欢宋仟禧。
她不开心,宋仟禧能第一时间感觉到,问她怎么了,然后开解她。
前两天她就寝时,宋仟禧对她说:倾皖,你的时光里不该有假开心,你必须每天都真的开心。
当时她内心波动很大,鼻子酸酸的。
她活了十几年,每天都笑的很开心,可只有宋仟禧发现了她内心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开心。
这深深皇宫,尔虞我诈太多,宋仟禧的突然到来,让她笑容真诚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