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寒突然出现在明月凉的面前，吓了明月凉一跳，她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在阳台灯光的照耀下脸色更加的苍白，明显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很意外？”

明月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以寒，仿佛不相信他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直到再一次听到顾以寒那冷漠的声音，才知道那并不是错觉。

明月凉缓慢的低下头，眼睛轻轻的眨一眨，脸色缓和了很多，不冷不热的语气，问：“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情？”

她说话声音也不大，也不看着顾以寒，并不是关心的语气，仅仅是询问，也似乎是在排斥他的回来。

顾以寒后退一步，也没有生气的呃样子，只是眉头皱起来，没有回答明月凉问的问题，反问：“你今天出去了？”

明月凉抬起头，正要询问他怎么知道，突然想起来，她回来的时候，杨家玉就说过他打过电话，知道自己外出，也就没有感觉到意外，大方的承认，“对，我出去了。”

回答的那么干脆，仿佛没有隐瞒什么。

明月凉转头看向外面，还是黑黑的天空，外面还是那么微弱的光芒，风比之前更大了一点，也冷了一点。

顾以寒咬牙，怒视明月凉，但她仿佛感觉不到。

他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咬牙切齿的说：“你去见了安之尘。”

这不是疑问，是肯定。

明月凉再一次抬起头看向顾以寒，这一次眼中明显的惊讶，但也就那么几秒钟，紧接着就是从容的面孔，缓慢的低下头，不冷不热的说：“原来你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