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堂从衣柜里面拿出新的衬衣,也不管自己的伤口还流不流血,就一边穿着一边走出去。
他们在客厅的几个人好奇到底怎么回事,就商量谁去打听。
老十阮南雪怕自己最小,被他们欺负,就先说,“五哥的心情一看就不好,你看他脸色都已经黑到如锅底一般了,我可不敢过去问。”
“七哥!”
“别找我。”
“八哥!”
“听不见。”
“六哥!”
“风好大。”
“哼,我自己来!”
老九司丹见他们这几个人一点用处都没有,都不敢上去过问,只好自己来了。
她走过去,刚好与走下楼的隐堂遇见。
“五哥,你们刚才在房间里面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老九司丹小心翼翼的问。
隐堂上一次带着公良依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吩咐到底要怎么办,也没有说这个女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只是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再回来,就是今天这样的情形。
他们自然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也不是没有问过公良依,可她什么也不说,最多就只说自己的名字,然后告诉他们如果想要知道什么的话就去问隐堂,所以到现在他们知道的少之又少。
“没有!”
嘴上说着很冷淡的话,但是脑海中是她惨兮兮的样子,尤其嘴角的血迹。
“五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呀?”刚刚问出来,就触到隐堂肃杀的目光,吓得老九司丹赶紧说,“我就是好奇一下,你若是不想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她呵呵笑了几声,奉承的笑容,接着说:“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待着,从来都没有出过公寓,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也不敢把她放出去,怕你生气。都已经来这么长时间了,你不带她出去走一走吗?再这么下去,她都快憋坏了。”
隐堂扣着衬衣袖口上的扣子,听老九司丹说完,眼神不动声色的移上楼,脑海中又浮现她刚才的模样,心情就觉得很烦闷,转身,往楼上走。
他们看着隐堂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