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悲伤而将质问顾以寒，令他很不爽。

他松开明月凉，皱眉，冰冷的眼神看着明月凉，问：“你觉得这是我的错？”

“对不起！”

明月凉知道是自己说的过分了，这种事情谁都想要撇清关系，舒安不就是其中一个人，顾以寒当然也不会让自己扯进去。

她有什么立场质问他，他明明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顾以寒知道她是太伤心，语气也就缓和了很多，“因为这个事情牵扯的人太多了，更何况这不是在海城发生的事情，我想要帮忙，那边会有太多的阻挠。还有爸不让参与，那边已经与他打招呼了。因为股份的事情，爸已经生气了，这件事情我才没帮忙。”

顾以寒不帮忙也没有任何的错，倒是她，太伤心，才口无遮拦。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是在怪你，我应该早早就觉得不对劲的，我应该多听听她的心事，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明月凉自责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总是把很多的事情怪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公良依的事情，还是张梓雅。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顾以寒只能这样安慰。

他清楚善良是明月凉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

她的善良救了他。

却让自己也陷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