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凉用毛巾擦着头发，站在床尾，与照片面对面，她眼睛一直放在照片上。

那是一个侧身照，并看不到全脸，她的手里捧着顾以寒送给她的鲜花与顾以寒亲吻。

原来她的表情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不是有这张照片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顾以寒。

“看的这么入迷，是觉着我太帅还是觉着自己太好看？”

顾以寒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出来，惊得她身躯一颤，脸颊绯红，转头看向顾以寒，他刚好从她的身后走出来，站在她的身边，并背着手。

当照片出现在卧室的时候，就说明顾以寒已经回来了，不过这段时间有些忙，回来的晚。明月凉去洗澡的时候他回来的，并且将照片挂在了墙上，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才会看到了这张照片，才会看的那么的入迷。也在没有察觉到顾以寒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没有。”

明月凉回神，心虚的摇摇头，说完，就低下头了。

顾以寒往前走一点点，看着照片，嘴角勾起微笑，认真的说：“但你是真的好看，尤其是这张照片。”

明月凉怔怔地看着过一会的侧脸。

刚才的那句话是在夸她长得好看吗？顾以寒从来都没有夸过她，无论是在长相上还是在其他的方面，怎么突然之间就夸她长得好看了呢？

“是不是我照张照片，长得比较像你喜欢的那个人？”

明月凉不怕死的问。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成为那个女人的替身，她身上到底哪一个地方让顾以寒以为像那个女人，才会那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问这句话。

明明知道接下来换来的是顾以寒的愤怒。

他转头看向明月凉，眼神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眼眸就像是幽深的湖底，透着一丝看不透的情绪，看进去，就走不出来，甚至还觉得阴冷。

那个女人就像安之尘一样，是一个不能提起的话题。

顾以寒看起来在生气，却又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