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寒很少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他一直都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更加的不喜欢解释，才会看起来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突然之间说出了很多很多的话，全部都是他的心里话，好像前面的那些沉默，不过就是在等着这一刻。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做的那些事情，毁到安之尘的一生，他的身上一直都会有这么一个污点，他以后再工作或许不会有人请他，他以后找老婆也会特别的困难，你真的是毁了他的一生。”

如果没有顾以寒，安之尘不会走那一条歪路。

实际上，明月凉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顾以寒。

“而你也毁了我。”

明月凉说完这句话，看到顾以寒抬眸，盯着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好像有点晶莹剔透的东西在里面。

明月凉没有见到顾以寒哭过的，她不相信这会是眼泪。

鳄鱼的眼泪吗？

嗯，或许是吧。

“顾以寒，嫁给你我并不后悔，但我没想到居然这是一场阴谋。我也该好好的考虑考虑，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你应该会尊重我的决定吧。”

明月凉拿起自己的东西，站起来，欲走。

顾以寒抓住她的手，“把牛奶喝了再走吧。”

“不了！”

轻轻的一声，甩开了他的手，刚往前走了两步，又被顾以寒抓住了。

“明月凉，你说过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你说过你要陪着我，一直到我死，你说过我们这是真正的婚姻，是一场不离婚的婚姻。我可以尊重你的决定，但我也希望你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