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顾墨殇是没有想到这种话，居然能够从白忆的嘴里面说出来，她以前从来都不说这样话的，就连他顾墨殇也从来不这样觉得。

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白忆，简直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虽然他们两个人没有相爱就结了婚，到最后两个人又离婚了，但在相处的这段时间怎么也有八个月了，不说特别的了解她吧，但至少觉得这种话是不可能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来的。

“也不是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吗？我已经回答了，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你所希望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令你满意，不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平平淡淡的，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可不是顾墨殇认识的白忆。

白忆微微一笑，轻描淡写，仿佛没爱过

顾墨殇满脸的表情都在写着，他很不高兴。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我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用不着来惩罚自己，你想要怎么对我都无所谓。”

白忆摇摇头，嘴角带笑，“不是你讲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也没有在惩罚自己，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你不了解我罢了，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我，是不是了解了？是不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了？那刚好，我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