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从嫁给狼烟国后,包括这次,也就回了两次塞内,都住在火发族,你冷血无情,我可做不来,族长对我有恩,自从被你们关押了,我希望他不要受太多的苦,必须见一面才放心。”北山太母坚持道。
苻云剑答应了,他有信心维持统治,底下人断然不敢放火双尾出来。
北山太母是在众多士兵的看守下去见的火双尾,她深觉对不起火发族人,便对守卫道:“他和族人关押在一起,我没脸见其他族人,你们将他带出来见我。”
守卫分析各种可能后也答应了,北山太母手无寸铁,不可能当他们的面放走火双尾。
两人见面后,火双尾心中有气,傲然不看北山太母。说道:“如果不是你指使苻云剑,他敢这么做吗?他又如何能放了你?”
北山宝贝流着泪道:“如果是我指使,为何我父亲居阳子现在还关着?我于心何忍?”
“狼烟国的人,都有着像狼一样的心,我们火发族人不怕死,想让我们给苻云剑找食物,办不到,无非就是一死!如果坐下来商量,我们还好说,用这种下作的方法,只会让族人看不起他。”
“你说的轻巧,都死了的话,你这族长是怎么当的?在你当族长的时候被灭族了,你心里就能安心?”
火双尾正眼不瞧北山太母,气鼓鼓地说道:“如果是想杀我,那就动手吧,要是救我,就别啰嗦,想让我屈服去给他们找食物,绝无可能。”
“我来找你,一是看看你有没有受苦,你这么不领情,我叫苻云剑放了我,是想找你拿回我当年给你的那个葫芦。”北山太母无法回避身边的卫士,只能把话说的隐晦一些。
火双尾哪里知道,他喊道:“乌蝴蝶?你想要拿走乌蝴蝶?如果你进寨的时候说了,我双手给你奉上,现在说,你认为我会给你吗?”
北山太母一个劲地使眼色,火双尾根本都不看她,像一尊雕塑一样,斜眼望着茫茫的远山。
北山太母在北山长大,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她母亲北山宝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所以没有学会火发族语言,而是跟着母亲说邮国语言,到了狼烟国后,她教塞外的人也说邮国语言,致使现在和火双尾无法私自交流。
而火双尾这么一喊,倒是让一旁的守卫听到了,有人问:“什么是乌蝴蝶?”
北山太母急忙掩饰道:“只是我嫁塞外时留在火发族的东西,你们胆子可真大,竟敢质问我?”
吓得守卫急忙赔礼。
北山太母继续骂道:“一群眼瞎的东西,我既然没有放开族长的打算,你们还围着我做什么?给我滚远一点!”
守卫退也不是,站也不是,稍稍挪动了几下脚步,依然站在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地方。
北山太母压低声音,对火双尾严肃地说道:“是阿爹让我拿回去的,他要还给蛮族人,这是他的心愿,一个百多岁的老人了,就差这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