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衍懊恼的摇头：“不能跟娘亲一起出去玩，有什么意思？”

赵湘沉默：“你娘亲自然有她的苦衷。”

最重要的是，前几天不才出去游湖了吗？这小孩怎么这么快又想出去了？

“不用你说，我懂。”李衍皱眉：“想当年我娘亲何等风光，如今一个病秧子皇帝居然都敢将娘亲软禁了。”

“你娘亲...”赵湘对他的事略有耳闻：“你娘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问的是千年前那个神女，传说中的神女。

“娘亲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李衍话中满是自豪：“娘亲美丽、高贵、善良。她所到之处，万物都会为她臣服。”

“不过娘亲话很少。”李衍挠头：“远没有现在话多。”

“那你娘亲...为什么会把你托付在异域啊？”赵湘疑惑问道：“留给异域那么多东西，你娘亲应该很爱你才对。”

“娘亲当然爱我了。”李衍点头，又皱眉：“但是有个很讨厌的人。”

“谁啊？”

“我不知道。”李衍眉头快皱成了川字：“那个人太讨厌了，一直跟娘亲作对。娘亲将我留在异域之后，就去找那个人了。再后来，我也不知道了。”

再后来...神女没有半点消息留存在世上。

神女陨落了。

赵湘眼神一暗，自责自己为什么会提起这个话题。

好在李衍不知道真相，还以为孟沁真的是他娘亲，倒是不会太伤心。

“这样吧，我带你出去逛逛怎么样？”赵湘提议道。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李衍高兴些。

“娘亲不会允许的。”李衍先是眼神一亮，然后又暗淡下来，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