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上下尊卑官治,本刺史对你只夸不诲,不过……
若论父子家风,为父不但要教诲你,而且还要教训你这败坏家风之子!”
突然,刘繇话锋一转,拿起卷宗竹简,便朝着刘烎猛抽。
面对刘繇的突然发难。
刘烎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好在得益于武力+10,武力达到九十的刘烎,却是极为的眼疾手快,在竹简抽来的一瞬间,便一个后滑步躲了开来。
“嗯?!”
刘繇也是一愣,对刘烎的快速反应,也有些诧异。
“臭小子!能耐了!还敢躲!”
刘繇大骂一声,立刻持简追抽。
“憨货才不躲!”
刘烎回了一声,连忙绕着衙堂奔逃,躲避着刘繇的追击。
而刘繇毕竟已近四十,并且也不是健猛武将,在追了半天未果之后,却也只能喘着粗气,指着刘烎骂道:“你个不孝子!竟敢私自渡江前往庐江,而且还劫取了乔氏的嫡女!真是有辱家门!
有辱家门!”
刘烎却反答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见到喜欢的女子,便把她……她们带回家,这有何不可?”刘烎言道。
刘繇闻言更怒,“还敢胡言乱语!看为父不抽死你个不孝子!”
言罢,刘繇缓了缓气力,又追向刘烎抽去。
刘烎自不会坐以待毙,仍旧绕着衙堂奔逃躲避。
如此一闹,县衙内的小吏、县卒,皆听到动响而至。
然而却无一人敢上前。
眼瞅着旁观者增多,刘繇却也停下了动作,对着四周威喝道:“尔等聚此作甚!当值之刻,岂容擅离其职!”
此时的刘繇却是十分威严。
众小吏县卒听得刘繇言语,尽皆心中惶恐不安,纷纷告罪四散而去,不敢在衙堂旁观。
“哼!家门私事,旁人怎可窥觑!”
刘繇低哼了一声,却又看向刘烎,叹道:“往日为父抽你,必不会教你有躲开的机会,想不到今日却失手了……
敬义,这两年你转变极大,如今已非为父可以约束管教……
罢了!
既已成人,则该成家。
敬义,那乔氏虽非世家,却也算一郡望族。
既然你劫了……你欲求取乔家女,为父便派人送一份媒书前往皖县乔氏。”
听得刘繇此番言语,刘烎可谓是惊喜异常,向着刘繇笑道:“多谢父亲成全!”
“对了!不是一份媒书,而是两份媒书才对!”
“大小乔,我全都要!”刘烎补充道。
刘繇顿时怒气再涌,手中竹简高举欲抽,喝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今日不抽你,为父心中怒火委实难平啊!”
言罢,刘繇再次追抽而出,刘烎也继续绕堂走位躲避。
又是番父子火并!
这一幕,两年间却也多次发生,若是久随刘繇刘烎父子的,却肯定是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