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严舆既已被俘虏,不知该如何处置?”吴刚向着刘烎请示道。
刘烎则言道:“将严舆押来!”
很快,便有军士押着严舆前来,并将严舆掷跪在刘烎面前。
“严舆,你我又见面了。”刘烎俯视着严舆笑道。
听着这略显耳熟的声音,严舆的神情明显有些发愣,连忙抬头看向来声之处,正见刘烎安坐其上。
“啊!是你这家伙?!”严舆忍不住惊叫道。
“刘烎……刘烎……”
严舆口中低声轻念,方才恍然大悟,瞪目叫道:“原来你就是刘繇之子的刘烎!”
在此之前,严舆怎么也不敢想象,当初孤身入营拜见的,竟然会是刘繇之子刘烎。
那个时候的严舆,还以为是同名同姓……
一瞬间,严舆的内心充满了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铲除后患呢?
否则焉有今日之事!
“怎么?当日追杀于我不成,心中很是后悔么?”刘烎看着严舆笑道。
严舆:“……”
严舆微微低头,却并没敢回答。
忽然,刘烎拔剑而起,缓步走到严舆面前。
刘烎手中的长剑,直接架在严舆肩上,只需轻轻地横挥,便可划断严舆的脖颈。
感受着剑刃的冰冷。
严舆脸上满是冷汗滑落,喉咙也不禁吞咽着口水。
“怎敢……怎敢追杀将军!”严舆口齿微颤地说道。
“呵呵,还敢欺瞒于我?!”
刘烎冷笑一声,将剑刃彻底抵在严舆脖颈上,又笑道:“那日,若非本将及时奔马撤离,必被你与严白虎领人围杀!”
听到刘烎原来知晓当日情况,严舆浑身更是冷汗直流,竭力叩首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见严舆如此孬样,刘烎心下颇为蔑视,轻笑道:“来到吴郡之后,我也曾听过你的一些传言,称严白虎之弟严舆很有勇武,并且还是不惧身死的悍匪,今日一见却是徒有虚名。”
严舆:“……”
严舆面露羞愧之色,可是为了求活性命,还是向着刘烎怯言道:“将军,小的不过是仗着家兄庇护罢了,怎可能真如将军所言那般……
此外,将军如此神明圣武,小的唯有屈膝折服,哪敢在将军面前逞强?”严舆讨好地说道。
“哈哈哈!”
刘烎闻言不禁大笑,脸上露出舒然之色,言道:“若是严白虎本人,自然断不可饶恕,可你严舆这等臭鱼烂虾,杀了却也颇为污眼,倒并非不可放过。”
听刘烎这番言语,严舆心下微微一松,脸上也露出些喜色。
“可是,本将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外强中干、卑躬屈膝之辈!”
可就在此时,刘烎猛然大喝一声,手中剑刃瞬挥而过,直接割抹了严舆的脖子。
“呃啊……”
严舆捂着脖颈,根本拦不住献血涌出,只能不甘地瞪着刘烎,缓缓地瘫软倒在地上。
数息之后。
严舆彻底咽气。
“将此贼枭首,挂于城门之上。”刘烎平淡地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