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前往邀请,一则彰显诚意,二则可多寻名师。若是只有郑玄先生,却不足以建立我心中的庠序。”
“郑玄先生还不够?难道你要弄个太学不成!!”
刘繇愕然而狐疑地看着刘烎。
“区区太学也比不上我的江东学府!”刘烎郑重地回道。
刘繇闻言甚是震惊,他本以为刘烎建序教学,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积累名声而已,想不到竟然玩得这么大、这么认真!
“敬义,你这是当真么?”
刘繇感觉自己的认知,再次受到了严重冲击,若非刘烎一向出人意料,他甚至又以为刘烎失了智。
“当真!”
刘烎点了点头。
眼见刘烎这般郑重,刘繇却也无话可说,难道还能阻挠不成?
也只能支持到底了!
毕竟这建学传道的行为,总比那养猪场正经的多。
又过了几日。
荆州襄阳也传来消息,刘表同意了借路过境,还邀请刘烎往襄阳作客。
于是,刘烎决定次日启程,当夜则与二乔交融。
因为这北上一去,却不知几月能回,临走前不恩爱数十次,实在是没道理。
……
次日。
刘烎抚着腰、颤着腿,领着五百骑向西而去,并让赵苍、顾雍二人随行。
赵苍骑术精湛,武勇和统帅都不错,必要时能独当一面。
而顾雍博学多识,曾经师从大儒蔡邕,拜访各路名师之时,在经义儒学的探讨上,这顾雍也可以说得上话。
刘烎可不懂什么之乎者也。
一行人抵达春故水寨,早有舟船备好在此等待,五百骑立刻登船入江,在凌操的护送下,逆江向着荆州而去。
数日后,船队抵达江夏境内,江夏黄祖拦截于前,不准水军战船深入,只准五百骑及运兵渡船过路。
于是,凌操领水军顺流返回,而刘烎等众乘着渡船,在黄祖军的引路下,过三江口进入沔水(今汉水),向着襄阳缓缓而去。
随着进入荆州腹地,沔水两岸的村落、水港,也变得越来越多。
只不过舟船逆水而行,速度终究太慢、太无聊。
刘烎靠近黄祖水军的旗舰,向着领军引路的督军苏飞,问道:“苏督军,在下可否登岸而行,这战马乘舟时日太久,恐患上失蹄忌奔之症。”
苏飞知道刘烎是汉室宗亲,而且是扬州刺史刘繇的儿子。
故而,对于刘烎登岸的要求,苏飞当然不敢拒绝,恭敬回道:“少将军既要登岸,那便靠岸就是!”
登岸之后。
刘烎也向着苏飞拜谢:“多谢苏督军辛苦引路!接下来的路程,在下自行前往襄阳,诸位弟兄不必护送!”
刘烎得刘表同意过境,手里有襄阳发的文书、令箭,因此苏飞也不必太多担心。
故而,苏飞也拱了拱手,言道:“既如此,我等便回江夏复命,还望少将军沿路小心,荆州虽然久无战事,但盗贼匪寇却不少。”
“哈哈哈!苏督军多虑也!刘荆州治地有方,盗贼岂敢太过猖狂?”
刘烎却是笑道:“而且本将麾下众骑,也非盗贼可捏的软柿子,若是有盗贼不长眼的话,本将愿替刘荆州清理宵小!”